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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三起案件,同一個犯罪者,作案整整五年,居然還是抓不到人。
這個事件在當初引起了極大的惶恐,令全城的女性都陷入了不安。
然而生活還是要繼續轉眼又是一年多的時間過去,誰也沒有想到,這個令整個寶豐市警司束手無策的強姦犯,居然會以這樣離奇的方式出現,死亡。
不少當初關注這件事的人都舒了一口氣,包括舒潔那一陣子也心情極佳,這才答應了比自己小一歲的程傑的追求,跟著他去參加同學聚會。
舒潔怎麼也沒想到,雲景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莫名提起了這個案件。
在舒潔驚詫的時候,凌寒臉色一變,眼神閃爍了幾番,不死心地繼續尋找退路。
可惜這四周是雲景佈置的,他又怎麼可能輕鬆掙脫。
凌寒暗搓搓地找尋了半晌,也沒找到任何可趁之機,就在這個時候,舒潔道:“我知道他,這個案子我全程關注了,包括那個強姦犯的照片,我都找人幫忙弄到手看過,有什麼疑問嗎?”
“你看過他的照片?”雲景看向舒潔。
舒潔想到了那張照片。
她是學校新聞社的社長,這個案子是時下最熱門的案件,所以她當然託關係去關注了。
那個給全市女性籠罩了數年陰影的強姦犯,果然如人們想象般的噁心猥瑣。
他身高一米五六,體重一百四十多斤,三角眼,塌鼻樑,厚嘴唇和滿口的大黃牙,今年四十六歲,曾結過一次婚,育有一兒一女,結果因為好吃懶做,老婆無法忍受和這樣的男人過日子,最終帶著孩子跑了。
由於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死亡,所以很多人只能根據他的人生來猜測,應該是在老婆孩子跑後,沒有人養他,很快他便窮困潦倒,扭曲了心靈,所以才開始強姦落單的女性。
想到那些被他強姦的女生,個個年輕貌美如花似玉,再看那強姦犯的長相,舒潔幾乎快要吐出來,她把那照片和新聞刊登在學校的校刊上,果然引起了極大的反響。
雖然刊登死人的照片這種行為不太妥當,事後也被校方警告處理,但是舒潔因此一舉成名,再配合她當初進校門是炒出的熱度,才能夠穩坐校花這個寶座。
“這件事,和你這次來,和凌寒,有什麼關係嗎?”舒潔看著雲景,道。
“當然有。”雲景眼含寒意地看向凌寒,“那個強姦犯是被用非常手段殺死的,死後不僅化作了陰靈,還懂得汲取女子的陰氣化為己用。他先在酒店遊蕩,趁夜對酒店的女性員工和女性客人下手,隨著能力一點一點增強,逐漸擴大狩獵範圍,直到有一日,他鎖定了一個目標,便化作了一隻小黑貓,潛伏進了那個女子的宿舍。
“繼而以小黑貓的身份,慫恿女子搬出去,再化作一名容貌英俊的男人,陪伴在女子身邊,將女子迷的神魂顛倒,將女子當做是他的儲備糧食和提款機,直到這個人被他吸乾成人形骷髏,眼看著不能在當提款機取錢了,他就將目標鎖定了下一個——一名容貌出眾,家裡經濟條件尚可的校花。”
舒潔臉色驟變,幾乎一瞬間血湧上了頭部,怒髮衝冠對雲景吼道:“你胡說!”
“我說的是真是假,你不放問問你身後的凌寒。”
“啊!”被雲景提醒凌寒還站在她的身後,哪怕口上在斥責雲景胡說八道,她的身體卻本能地做出了反應,尖叫著跳離原地一米多,然後轉過身,背對著雲景,正面防備的看著凌寒。
凌寒還是那副樣子,高大英俊,雙眼像貓兒一樣迷人:“舒潔,你聽我說……”
“你是鬼?你是那個強姦犯化作的鬼?”舒潔瞪著凌寒道。
每個女生都有過天真夢幻的少女時期,舒潔也不意外,像凌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