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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以你的實力,不可能會退步到這個程度,你的技術是怎樣的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現在這樣,是在耍我對吧,看我每天這樣急得半死的模樣,你覺得很有趣?你身上要是有傷,就應該早點去治療,你一直拖著不治,每天訓練越來越不積極……李建北,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李建北嚇了一跳,急急忙忙地道:“不是這樣的,子卓你聽我解釋,我是覺得,反正我身上的傷也好不了了,我這個樣子,是沒辦法繼續打球的……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夠繼續打球,實在不行,我在臺下看著你,看你打進省賽,打進全國,打進nba,我會一直看著你的——”
“轟”地一聲,李建北話沒說完,項子卓猛地一甩手,宿舍的桌椅當場被掀翻,杯子書本紙筆等等灑落的一地都是,玻璃碎片飛濺出來,將項子卓的小腿劃破,他也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項子卓的臉色前所未有的陰沉,冷冷地看了李建北一眼,一言不發的轉身走了。
李建北看著項子卓的背影,好半天才低聲道:“我真的很想很想和你一起打下去,可是……”
雲景將這兩人的矛盾看在眼裡,最終沉默的轉身離開,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旁人插不了手,包括雲景。
才剛走開幾步,突然一聲沉悶的聲音從項子卓和李建北的宿舍傳來,宿舍裡此刻只剩下李建北一人,聽著聲音,不像是普通東西砸落,反而像是人倒在地上沉悶的聲響。
正打算回到自己寢室的雲景無奈嘆了一口氣,還是轉過身回到項子卓和李建北的宿舍門口,當看到李建北果然生死不知地倒在地上後,雲景走上前,連忙將李建北扶起。
手才剛碰到李建北的手臂,卻發現衣服下的那一塊肉一按就塌陷下去,雲景微微皺眉掀開一看,發現不知何時,李建北的身軀竟然已經開始腐爛,面板表面已然泛著不正常的褐紅色,恐怕再這樣下去不出兩天,就會有咀蟲長出來了。
雲景迅速掀開李建北的衣服一看,心臟處依然有血符貼著,但血符靈氣所剩無幾,很顯然這不是今天新貼的,而是昨天用過後的血符。
雲景連忙起身在李建北的床邊找到那個鐵盒,隨手抽出一張血符來,將李建北身上那張舊的撕下,換新的上去。
充盈的靈氣再次遊走李建北的全身,李建北緩緩睜開眼睛,當看到自己的衣服竟然被掀開後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的秘密被人發現了,緊接著瞧見雲景後,李建北這才鬆了一口氣,連連感謝道:“麻煩你了,雲景。”
“為什麼要貼舊的血符,你的盒子裡還剩下不少,換上新的,你的身體腐爛的沒那麼快。”雲景道。
李建北低下頭:“我答應了,要留七張給你的……”
雲景道:“我想,我並沒有說要吧?”
李建北聞言,不知怎麼的反而大著膽子衝雲景笑了一下:“我祖父雖然只是一個趕屍人,卻真的很有天賦,這血符很有用的,能定屍辟邪,如果放到能人手裡,甚至還能發揮出更加意想不到的作用,對屍體的效果特別好。
你不是普通人,將來肯定也要和那些東西打交道,這個留著以後總會用得上的。”
雲景無語,被這人的固執打敗了。
李建北看出雲景所想,低聲道:“我馬上就要走,沒必要再多浪費它,以前小時候不懂事,還以為祖父是騙子,對著祖父說了很多不好聽的話,現在才知道,當時的自己有多麼的傻。祖父的遺物放這我這就是糟蹋了它,只有到像你這樣人手裡,才能發揮出真正的作用,我知道你是個很善良的人,把它們留給你,我很放心呢。”
“為什麼馬上就要走?”雲景皺眉道,“你不是喜歡項子卓,想回來和他一起嗎?”
李建北聞言,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