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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曇婆羅樹雖然很獨特,但大家都沒和它溝透過,優曇婆羅花盛放後,它就退回到了幼年體,更沒法交流了。
對小槐而言,這麼多年來,它從來沒有遇到過同類,哪怕能與人類進行交流,但找不到同類的感覺,令它很孤單吧。
雲景看著在座位上轉圈的胖豆子,在心中這樣想著。
次日,墨菲斯又當雲景的司機,將他送到了學校。
車子停好後,墨菲斯直接化作獸形,和胖豆子形態的小槐一起跳進雲景的書包,然後跟著他一起去學校,一起看一看那海棠究竟有什麼名堂。
沒想到雲景才剛走進班級,一直坐在座位上緊盯著門口的關海翔就猛地站起來,衝到雲景面前,盯著雲景道:“我們需要談談。”
雲景從他的神態還有聲音語調中,感覺到了壓抑的怒火。
點了點頭,雲景直接轉過身,揹著書包率先走到走廊上,關海翔緊隨其後,很快與雲景並排站著。
四周人來人往,雲景作為校園風雲人物,平常也沒有站在走廊上的習慣,忽然跟著人在走廊上交流,頓時引來了不少關注的目光。
關海翔自然也注意到了大家投來的視線,但他顧不了那麼多了,站定後立刻壓低聲音問道:“你做了什麼?”
“什麼?”雲景道。
關海翔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道:“它不見了!”
雲景皺眉看著關海翔。
“它不見了!!”關海翔幾乎要控制不住情緒,“你昨天來寢室,到底做了什麼,它很害怕,它藏起來了,都是你害的,你一定做了什麼,你一定對它做了什麼!!!”
雲景看著關海翔扭曲癲狂的模樣,連忙道:“你先冷靜一點。”
“我沒辦法冷靜!!”關海翔怒吼道。
四周一靜,所有人都扭頭看他們,大多數人的視線都停留在關海翔身上,不能理解關海翔為什麼要衝著雲景這樣怒吼。
關海翔一僵,臉一下子紅了,但他眼底的怒意依然沒有消退,他不顧四周的目光,固執地盯著雲景。
雲景拉著關海翔往一旁走去,直到走到樓梯的拐角,人略微少了一些,雲景才道:“我昨天是跟著你進寢室的,從頭到尾沒有碰過你寢室中任何一樣東西,你一直都在旁邊看著我,我到底做了什麼沒有,你會不清楚?”
“你別狡辯了!”關海翔立刻低吼道,“雖然我不懂,但不代表我是傻子!
“你都搬出去大半學期了,從來沒有回寢室一趟,為什麼昨天會突然跟著我回去,而且沒有任何理由,沒有任何原因,就站在那兒,盯著我的海棠幾十秒……
“你以為我是傻子嗎?我雖然沒有證據,但我就是知道,這一切是因為你!”
雲景看著關海翔固執的神情,道:“是的,你沒有證據。”
關海翔只覺得一股怒意騰昇衝上腦海,他雙手當即握緊,恨不得一拳打過去,揪著雲景的領子逼問出他要的結果。
但關海翔最終還是忍住了,他扭曲著臉,滿是痛苦與懊悔的神色。
雲景看著這般委屈憤怒的關海翔,只覺得自己是那傳說中棒打鴛鴦的惡人,不過該說的他還是要說,雲景道:“我確實能感應一些常人感應不到的東西,比如你的身體,遠比常人要虛弱許多,再這樣下去,不到一個月你就得住院了。”
關海翔抬起頭看雲景:“然後你就對我的海棠下手了?”
“當然沒有。”雲景看著關海翔道,“我發現問題出在了寢室中,就想要過去看一看,但我真的只有看一看而已。”
關海翔和雲景對視了好幾秒,確認雲景沒有說謊後,他幾乎要哭出來了:“我的海棠,它躲起來了,我的海棠……它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