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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失而復得的匕首重新握在手中,韋東興伸出舌頭舔了舔匕首的刀鋒。
一陣濃郁的血腥味從韋東興的體內傳出,青銅匕首也在這一瞬鍍上了一層猩紅色,韋東興揮舞著匕首朝雲景一刺。
匕首沒有刺中雲景的身軀,但猩紅色的血霧卻朝雲景撲來。
雲景目光一凝,單手一展,一面靈力化作的盾牌迅速擋住了血霧,下一剎,盾牌一分為四,不僅護住了雲景,更是將韋東興徹底包圍。
韋東興手握青銅匕首,倒不慌張,而是不斷催動元氣進攻想要破除雲景的束縛。
然而詭異的是,每進攻一分,不僅沒有破除盾牌,韋東興體內的靈力反而流失地越發迅速起來。
他逐漸發現了不對勁,臉上漸漸流露出了驚慌的神色,明明四周的天地靈氣還有很多,雲景是怎麼做到把它們抽乾的?!
不過韋東興畢竟是能修煉到這一步的修煉者,反應能力自然迅速。
他很快低下頭,看向青銅匕首,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你在我的本命法器上,動了手腳?!”
他哪裡知道雲景的實力不僅是比他強,而且是強很多,特別是精神力,雲景自己體內的靈力都跟不上精神力的修煉速度。
之前是顧忌著不想曝光身份,所以一直只守不攻,但不代表雲景沒有辦法制服他。
比如這個青銅匕首,雲景連蓬萊仙杯都收過了,這個小小的法器自然難不倒雲景。
讓小槐壓制青銅匕首,不是純粹地不讓匕首回到主人的手中,而是要不著痕跡得將韋東興與匕首的關聯抹去,才能在剛才直接讓韋東興中招。
見火候差不多了,雲景運用靈力一轉,盾牌再次貼近韋東興幾分,將他整個人禁錮住一個不大的小空間內,封鎖了他體內的靈脈,令他短期內猶如普通人一般。
緊接著,青銅匕首直接從韋東興的手中飛出,自覺回到了雲景的手上。
韋東興做夢也沒想到,自覺最終竟然會被以這樣的方式擒拿,他日夜籌謀,最終目的不過是為了提升法器品級,如今本命法器都成為別人的寶貝了,這簡直比殺了他還要更令他難受。
“你是誰!!告訴我你的名字,否則我死不瞑目!!”被雲景束縛住的韋東興怒視著雲景,怒吼道。
“那你就死不瞑目吧。”雲景說著,上下打量了韋東興,“你的修煉方式雖然是華國修煉者傳承下來的方法,但你不是在華國長大的人吧?”
韋東興一愣,情緒大起大落之下,一個不小心,韋東興沒有掩飾住內心的驚訝。
“真是無知者無畏啊。”雲景道:“很奇怪我為什麼會知道?很快你就會知道了,在華國逞兇,可不是件舒坦的事……”
雖然道門沒落,但哪怕是雲景和墨菲斯,都必須承認,這群傳承千年的龐然大物,底蘊深厚,可不是好惹的。
他們駐紮在華國,平日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但一旦有外來者打破規矩,可就不好說了。
雲景和墨菲斯能夠被道門接受,一是因為有天巒門引薦,二則是海鮮盛宴這個契機,讓他們捆綁在一起。
再加上雲景和墨菲斯年歲不大,平日行事低調,道門無端自然不會集體針對他們。
但面對這種完全不將道門和華國放在眼中的外來者,可就不一定了。
雲景話音剛落, 飛機“咚”地一聲,在雷雨中搖晃著成功降落到達地面。
由於空中發生劫持事件, 飛機臨時改變了航線, 尋找就近的城市跑道停下,所以現在降臨的城市並不是寶豐市,而是寶豐市與常寧市之間的安平市內。
機場已經徹底被武警封鎖包圍,隨著艙門開啟,飛機內的工作人員與地面的武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