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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個屁啊，你個蠢貨。”秦戰瞪了他一眼，側耳傾聽一會兒，確定聽不到任何動靜了，他立刻站起身，透過窗戶往外看去。
朱晨早就被罵習慣了，也不在意，見秦戰這個舉動，朱晨便也站起身，跟著秦戰一起朝窗戶外面看去。
只見空蕩蕩的操場上，逐漸出現了兩道小黑影，根據時間來判斷，應該就是覃實和雲景的。
“秦戰哥，你在看什麼啊。”朱晨道。
“這兩個人，都有問題。”秦戰眯著眼睛，盯著雲景和覃實的背影，“我是不是眼花了，怎麼左邊那個黑影只有一半？朱晨，你看看。”
朱晨定睛一看，點了點頭：“好像是，左邊的人只有半個影子，沒有腳啊。”
朱晨說完, 突然意識到了這是件多麼恐怖的事情。
他和秦戰不可能兩個人都看錯，那麼沒有腳的影子, 是人是鬼？
朱晨渾身一毛：“秦戰哥, 左邊那個人是誰啊，是雲景還是那個生管？”
“誰知道呢……”秦戰緩緩道，“要是現在能聯網就好了，你的手機也能直播……”
“都……都這個時候了……直播也……”朱晨說著，見秦戰似乎翻了個白眼, 朱晨只好改口，“也拍不清楚啊。”
“看，他們兩去另一棟教學樓了。”秦戰道, “接下來我們只要避免和他們接觸，就沒問題了, 最好隔著段距離拍攝，出去後就不用擔心直播到一半突然斷網的事情, 不然別說我, 你們幾個可能都會丟了工作, 大家都在事業的上升期，身為個男人，誰不想為事業拼一把呢？”
朱晨囁嚅了一下嘴唇, 沒法反駁秦戰。
他們雖然是恐怖愛好者, 但當興趣變成了工作，很多事情往往會變了味道。
以前都是興致來了，就隨意地和網友直播一番, 網友愛看不看，他們只要自己痛快了就無所謂了。
但是現在不同了。
直播的時候得考慮著爆點，要是觀看的人少了，下次還得做個總結，當一切都以盈利為目的的時候，便越發的沒了趣味。
這次直播不僅不少網友關注，秦戰背後的投資者也會留意一下直播的結果，他和秦戰簽訂了合同，秦戰的事業和他是繫結的，如果可以的話，他當然也希望秦戰能多賺一點錢了。
這時，秦戰道：“你現在試試手機能不能拍得到他們，我去看看陸琳的揹包裡有沒有相機。”
“這麼遠的距離，手機拍不到吧。”朱晨道，轉頭見秦戰已經走到陸琳的身邊，朱晨只好開啟攝像頭。
手機的鏡頭畢竟比不得人眼，黑乎乎的一片什麼也沒有。
朱晨一邊錄製著，一邊看向秦戰。
陸琳身上背了個小包，那大小一看就存放不了相機，但秦戰還是把包翻出來找了一通，最後連包包裡的內袋都不放過。
找了半天一無所獲，秦戰隨手將陸琳的包扔到了一邊，就在朱晨以為他要放棄的時候，秦戰卻道：“不行我們也下樓。”
“啊？”朱晨大驚。
要他隔著老遠的距離拍攝，他還勉強能抗住，但明知道雲景和覃實之中，肯定有人是有問題的，還要他主動靠近，朱晨就不能接受了。
他雖然想賺錢，但他也想活命啊。
秦戰看著朱晨沒出息的樣子，道：“不是去對面，我們去學生宿舍，現在的小學生，可比我們會玩多了，他們宿舍裡很可能會有訊號器的。”
“可是，這不是貧困山區的小學嗎。”朱晨弱弱地道，還是不太願意下樓。
“那就算學生沒有，老師總有吧。”秦戰道，“剛剛雲景的話聽到沒，他的同學過來支教，現代年輕人誰能受得了沒有網路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