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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要是沒陳松摻和一腳,雲景幾千塊就能買下,現在要花費五萬,雲景哪裡是吃虧的主,不論這個想宰客的老闆,還是一旁的陳松,非得讓他們悔吐血不可。
雲景十分從容:“小攤上的東西想賣出拍賣會的價格,老闆才是和我開玩笑吧。這一團烏黑黑的佛像,沒有經過處理,沒有經過專家鑑定,沒有申請證書,有什麼資格說是明代鎏金度母像?就憑l;大明永樂年施r;這幾個字嗎?”
小攤老闆一下子被問住了,他也是一下子財迷心竅,再加上陳松在一旁煽動人心,才打雞血報出一千多萬的價格,現在一想,也確實是不現實。
君不見他和陳松商量過價格後,四周圍觀的人雖然多了,但全都統一地站在一旁看熱鬧,沒有一個人有出手的意願。
這人群之中,也不乏一些西裝革履氣質突出的有錢人,但就是沒一個人對他的佛像動心,自從得知佛像的價格之後,大家的關注點完全不在佛像上,而是全都在看雲景,看雲景有沒有可能花一千八百萬買下這個佛像!
所有人都在看熱鬧呢!
想到這,發財的美夢一下子被打碎,老闆的臉色不太好看了,他指了指陳松道:“可是,你兄弟都直言說這佛像很之前了,你這兄弟不可能是在坑你吧?!”
“兄弟?”雲景輕笑起來,“我與他是在這頤古道上一個攤子碰見的,彼此只有一面之緣,從頭到尾認識的時間還不到一小時,並不是他叫我兄弟,我們就是真的兄弟啊,也許他與你才是兄弟呢。”
雲景這話落下,四周有不少人輕笑出聲,還別說,這小攤老闆與陳松,竟然神奇的長得有幾分相似,雲景沒說還好,這經他一提醒,真是越看越像兩兄弟了。
陳松好玄沒被雲景這話氣得半死,特別四周一大堆看熱鬧的人都在附和,更是讓他差點七竅生煙。
他是本地房產大亨的兒子,要是換個地方,估摸著有不少人會認識他,但這頤古道卻是最多外地人過來湊熱鬧的地方,今日圍觀的人也恰巧沒一個認出陳松的,此時個個都在指著陳松與小攤老闆,嘴損的人直接開口討論他們兩有哪些地方相似了。
陳松沉著臉看著雲景:“朋友,你這話說的可不地道,我好心好意幫你,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會兒不叫兄弟了?”雲景揚眉,“既然你叫我一聲朋友,那我問你,你知道我的名字嗎?”
陳松一噎,這麼說來,雲景好像確實沒有說過他的名字。
在之前陳松看來,雲景只是一個小人物而已,他根本不屑去記對方的名字,所以雲景沒說,他也沒再問第二遍,沒想到這一刻被雲景給問住了。
再看周邊人的表情,那更是歡樂了,完全將陳松看做和小攤老闆一夥的了。
“我之前就覺得這兩兄弟有貓膩,你看他們那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對啊,而且你們不覺得這也太巧了嗎?一個遊客過來看中一件佛像,還沒問價格準備買呢,另一個人就衝過來大聲嚷嚷著這東西多麼多麼的值錢,之前拍賣會賣出了多少多少千萬,也不想想這是在哪裡,這可不是蘇富比拍賣會,這是街邊小攤啊,開口閉口幾千萬,我的尷尬恐懼症都要犯了,真把人當二百五啊?!”
“這是強買強賣吧?一直聽說頤古道秩序挺好的,沒想到還有這種事,還好我剛路過這個小攤的時候沒過去看,不然現在就是我被拉著當那兩兄弟的l;兄弟r;了!”
“其實仔細一看,這個鎏金度母像確實是有些不同,不過外觀上破損的實在是太厲害了,那一團團黑泥顯然不是掩蓋住寶物的真身,而是修補了寶物破損的地方,也就是說,這些黑泥是去不掉的,一旦去掉佛像就支離破碎,就算是真的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