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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紹完楊立強,姜皓站在雲景身旁對大家道:“雲景,年紀有點小,還是一個高中生,不過大家可別小看他,我都不是他的對手,師尊也曾推測,有云景在,這次行程會安全不少。我可是邀請了好幾次,才終於把他給請來了的。”
見在場的人似乎對雲景的實力沒有絲毫質疑的模樣,姜皓微微有點驚訝,他的目光很快落在了那正在被研究的師刀上,眼中當即閃過一絲瞭然。
姜皓走到灰衣男子那一桌,先比了比灰衣男子,對雲景道:“我的二師弟,伍傳森。”
隨後又比了比那個謾罵雲景的人:“七師侄,洪武波。”
“七師侄?”雲景揚眉,他剛才分明聽到洪武波叫伍傳森師兄的,而且看著姜皓、伍傳森、洪武波三人年紀並沒有差太多,沒想到居然還隔了輩分。
“初進天巒門的前五年,都會按照師從的輩分來排,但五年後就得根據實力來安排輩分了,每年我們都會舉行相關比鬥,武波師侄之前是我的師弟之一,可惜這次年末比斗的時候……”
“哦~”雲景恍然大悟,微笑地看著洪武波不住點頭。
洪武波自然從雲景眼中看到了毫不掩飾的嘲諷,偏偏他的實力確實不如雲景,剛剛還被奪了法器,此刻哪有底氣應嘴只好氣的憋紅了臉,暗自生悶氣。
姜皓彷彿沒有看到雲景和洪武波之間的明潮暗湧, 他走到了研究師刀的四人面前,先介紹那兩名中年男人。
“戴眼鏡的這位是戴藝平戴教授, 這位則是杜學志杜教授, 後面這兩位,都是兩位教授的得意門生,專業水平很高,這位是丁佳興丁同學,這位是曾海安曾同學, 除此之外還有兩位學員因為要負責跟車把裝備帶過來,所以會晚一點點到。”
戴藝平教授道:“我們這次主要負責的是對耶郎國主要居住地的一次發現與挖掘,聽說各位都是能人異士, 接下來的旅程,麻煩各位了。”
雲景見老教授這麼客氣, 連忙擺手謙虛地回應。
還有兩個個學員沒到,離晚飯時間也還有兩個小時左右, 師刀又被研究的差不多了, 見坐著也無聊, 雲景當即坐下來,與兩名教授和學員慢慢聊了起來。
原來這次行動,源於去年的一次古物意外挖掘事件。
去年九月剛開學不久, 位於鼎州省與川南省交界處的一個自治縣的小村子裡, 一名五歲的小男孩和同伴一起玩泥巴,撬出了一團很硬的東西,小男孩和夥伴們一起用清水將上頭的土團洗掉, 發現是一個做工精緻的酒杯。
不久後,酒杯被小男孩的父親發現,見酒杯做工精緻,恐怕是古董,曾看過相關報告的父親立刻打電話給縣文化中心。
“酒杯的材質由青銅製造,高六厘米,杯腳寬二點五厘米,杯口寬三厘米,可裝下一兩酒,而且酒杯外中部高四厘米的地方,鑄有一圈花紋圖案,這個圖案呢,也非常有意思,一共分為三圈,中間稍微大一點的是似人似獸的圖案,經過這麼多年下來,已經十分模糊,只能隱約看得出圖案中的人或者獸,長了一對翅羽;第二圈則是圓點,共有二十四顆,第三圈又是一圈似人似獸的圖案,一共有十二個,從輪廓上判斷,與第一圈略略有些不同,但究竟是什麼東西,因為缺乏相關資料,已經無從考據。”
一說到專業相關,兩位教授頓時來了精神,杜學志教授立刻給雲景繪聲繪色地描繪那酒杯的模樣。
“青銅器是我國曆史文物中流傳下來最輝煌鼎盛的寶物,商代以後,青銅酒器逐漸衰落,到戰國、秦漢之際,青銅酒器主要有爵、角、觚、觶、斝、尊、壺、卣、方彝、枓、勺、禁等,但是這個酒杯,不論從形狀、花紋圖案上看,都與古代的青銅酒杯完全不同,
“而眾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