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那天,江邢遠拿走了楊同與的一瓶美膚水,她當初在想江邢遠要幹什麼。沒想到,他居然是打算合作的意思。
銀狐牌美膚水:不好意思,我目前暫時沒有合作的意向,抱歉。
學校宿舍裡,看到這條回覆,魏向松和程陽對視了一眼。
程陽道:“這店主也太奇怪了吧?問了你名字,然後說不合作?如果沒有合作的意向,為什麼要問你名字?”
魏向松想的就比較多:“我看這店主也有合作的意向,只是我不符合她的要求。”
程陽摸了摸自己的板寸頭:“也對,人家可能嫌我們是個小嘍囉。但是遠哥說了,這件事情不能提到江氏集團。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魏向松推了推眼鏡:“我再試圖說服一下店主。”
可無論魏向松如何說服,阮迎銀都咬牙說不合作,最後更是嫌煩,直接不回了。
第二天,江邢遠問他進展的時候,魏向松便把這件事情說了。
操場的樹林中,江邢遠挑了挑眉:“不接電話,也不回訊息?”
魏向松點點頭。
江邢遠輕輕笑了一下。既然美膚水的店主不肯談,但便只有找到店主是誰,然後再堵上門去談合作了。
只是要找到店主是誰,如今他需要一個人黑進系統,看到店主的資訊,自然便能知道這店主是誰。
江邢遠於是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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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又到了週末。
這幾天,阮迎銀美膚水的生意越來越好,她只要一補貨,便立馬被搶完。
只可惜,阮迎銀的床再大也就那麼點面積,而且離得遠了,就沒有這個效果了。
所以阮迎銀每天晚上孵60瓶,左邊30,右邊30,每天定時定點補貨60瓶。
週六的時候,她接連出門數次,各去了不同的快遞點,把快遞分別寄了出去。
美膚水的生意越來越好,阮迎銀看著卡里的錢,心裡很開心。
以前是倉鼠的時候,她只要有吃的有喝的有住的,心便安了。
但她成了倉鼠精後,才知道錢是一切的本源。有了錢,才可以衣食無憂,才可以住很好的窩。
中午的時候,寄完快遞的阮迎銀去了美食街,去吃了自己喜歡的烤串、棉花糖、雞翅包飯等等。
而就在同時,江邢遠到了江家老宅,陪他爺爺吃了頓午餐。
“邢遠。”江成頭髮花白,臉上的溝壑裡藏著往日的驚心動魄。
江成已經老了,但在年輕時候,可也是數一數二的大人物。
他看著自己唯一的孫子,沉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江邢遠慢斯條理地切著牛排,他微微笑著,但眼裡卻一片冰冷,他道:“爺爺,我只是想一個人出去住。不想在家礙我爸媽的眼。至於原因,爺爺您比我清楚,不是嗎?”
江成看著江邢遠,這一年,他總感覺自己的孫子變了很多。
“邢遠,再怎麼樣,耀之也是你爸爸。”江成嘆了口氣,他也是最近才知道,自己的兒子江耀之平日是怎麼對待江邢遠的。
可是在江成看來,父子之間哪有什麼隔夜仇?而且耀之已經答應過他,日後會好好對待江邢遠。
江邢遠將牛排塞進嘴裡,細嚼慢嚥:“爺爺,我知道。我今年17,就快成年了。我想一個人出去住住,培養自己的能力。在我這個年紀的時候,爺爺您不也一個人在外闖蕩了嗎?而且如今的情況,我覺得我和爸爸分開一段時間,會好一點。”
江成見江邢遠態度堅決,便沒有再說什麼了:“既然你這樣想就隨你吧。你爸那邊我會和他說的。只是邢遠,平日你也多回家看看。”
江邢遠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