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迎銀是李妲的女兒,他們這些人,要麼當年欠了李妲的情, 要麼和李妲關係匪淺。
今天傳來訊息, 阮迎銀已經找到了。今晚的晚宴,阮迎銀應該會來參加。
所以如果銀狐集團和阮迎銀有關係, 他們當然也會參加。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阮氏出事,風頭不同往日。阮氏的員工自然希望找個更好的東家, 阮氏的合作商也要一個更強的合作物件。
李妲的能力, 當年他們有目共睹。那麼李妲的女兒實力如何, 他們也願意去看看。
因此, 江邢遠說了,阮氏集團能不能倒臺,銀狐集團能不能收購阮氏,今晚她的表現會很重要。
她需要以阮迎銀的身份,說服這些人,拋棄阮氏,加入銀狐。
通俗易懂來講,就是讓她去挖牆腳
阮迎銀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在練習待會在晚宴上的演講稿。
她練了一遍又一遍,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阮迎銀站了起來,跑了過去。
她開啟門,從裡邊探出個頭,看著門外的江邢遠:“要出發了嗎”
江邢遠臉上勾起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他把手上拿著的袋子遞了過去:“嗯,可以準備起來了,你把衣服換上。”
阮迎銀把門開啟了一些,接過袋子,當著江邢遠的面就再次把門關上。
江邢遠靠在門邊牆上,聳了聳肩。
昨天上午阮迎銀變回人的時候,他沒控制住自己,內心蠢蠢欲動,想要試試她身體的變化。
但最後,沒得逞不說,還成功把阮迎銀給嚇著了,平時根本不鎖門的人,也學會了反鎖臥室房門。
見到他的時候,像是見到貓一般,躲的遠遠的,渾身戒備。
他輕輕搖搖頭,嘆了口氣。
結果氣嘆到一半,門小心翼翼被開啟了一條縫。
阮迎銀小臉通紅,說話聲有些羞:“江同學這裙子,是不是有點太”
江邢遠雙手環胸,有點疑惑:“裙子怎麼了”
阮迎銀欲言又止,最後乾脆道:“我不是很喜歡,能不能換一條”
“人家就送了這一條過來,如果要換,可能就趕不上晚宴了。”江邢遠低垂下眼瞼,態度很好的和阮迎銀解釋,“而且這裙子我剛剛看了一下,挺好的啊。晚宴就得穿這種裙子,顯得有氣勢,別人才會相信你有能力。你現在是學生,身上有學生氣,就得用這種黑色緊身裙壓一壓,沒關係的,換上吧。”
阮迎銀歪著頭想了想,也覺得有幾分道理。
電視上觥籌交錯的晚會,和上次楊同與的生日宴,很多女人穿的差不多都是這種款式。
她把門重新關上,把裙子換上了。
只是換上之後,阮迎銀怎麼都不敢出去見江邢遠。她在裡頭耽誤了有一會兒。
最後,是江邢遠敲的門:“寶寶,時間快到了,還沒換好嗎換好就趕緊出門。”
阮迎銀聽到聲音,朝門邊看了一眼。
她咬著唇,給自己做足心理建設,開啟門,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阮迎銀走出去的時候,江邢遠的眼裡閃現出驚豔之色。
這條黑色緊身裙款式有點像國民時代的旗袍,把阮迎銀的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細的地方細的讓人手癢,不細的地方讓人呼吸都不由重了些。
裙襬長到腳踝上方一點距離,一側從腰下一點開始開叉。
行走間,阮迎銀又白又長又直的一雙腿搖曳生姿。
裙子是黑色的,把阮迎銀的膚色襯得白如天邊白雲。
阮迎銀一直穿著都是校服,或者寬鬆的休閒服。就算上次去楊同與生日會穿的裙子,也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