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阮迎銀如今在學校,眾目睽睽下,他也不能做什麼事情,所以暫時先放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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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邢遠到的比阮迎銀要早,她進教室門的時候,他已經在位置上坐著了。
看到阮迎銀進來,原本吵鬧的教室安靜了一下,大家都把視線投在她身上。
阮迎銀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太習慣。畢竟這種安靜,以前是江邢遠獨享的。她抿了抿唇,低著頭貼著牆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江邢遠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給她讓了下位子。
楊同與立馬轉過身,有點興奮:“阮迎銀,你總算回來了!我都感覺好久沒見你了,怪想——”你、的。
最後兩個字,在江邢遠投射過來的目光中,被他硬生生吞嚥了回去。
男人間,有些東西總能意會。楊同與先前就覺得江邢遠和阮迎銀的關係不一般。江邢遠是什麼人?他看上的女人,楊同與可不敢肖想。
再說了,阮迎銀確實漂亮,人也很好。他也很喜歡,但這種喜歡,不是男女間的喜歡。楊同與雖然在別的事情上大大咧咧的,但在這種事情上,他分得清。
阮迎銀在位置上坐下,對著楊同與笑了笑,然後把書包的東西拿了出來,開始整理東西。
李彤推著崔晴煙走了過來。
阮迎銀坐在裡面,江邢遠坐在外面,所以往常她們是不太敢來找阮迎銀說話的。
但是她們兩個實在太久沒見到阮迎銀了,雖然昨天晚上還在聊天呢。而且之前江邢遠對她們的態度,也讓她們沒這麼害怕了。
再說了,李彤也沒那麼怕江邢遠,如果不是李家依賴著江家的原因,她才不會給江邢遠面子。
江邢遠掀了掀眼皮看了看兩人,又看了看身邊看到好閨蜜過來,眼睛微亮的阮迎銀,索性拿了手機起身,出去打了個電話,順道給她們挪位。
“銀銀!你總算回來了!”見江邢遠離開,李彤就擠了進去。
楊同與也轉過身:“你這半個月去哪兒了?”
阮迎銀抓了抓頭髮,搪塞了過去。
幾人胡亂聊了幾句,崔晴煙道:“對了,銀銀,我們學校校慶晚會的事情你知道嗎?”
阮迎銀搖了搖頭。
崔晴煙是班上的文藝委員,於是笑道:“11月19號是我們學校建校二十年,當天晚上有個校慶,每個班都要準備一個節目。我們班是歌舞,銀銀你要不要來?”
阮迎銀聽著,立馬搖了搖頭:“我就不了,我之前沒唱歌過也沒跳過舞,而且我得補上這半個月的功課。”
這不是強制性要參加的,崔晴煙向來不會為難人,因此這事便過去了。
雖然阮迎銀這半個月一直都有來上課,但是她的作業本都是空著的。
她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於是課後一直吭哧吭哧的在補作業。
這些作業題,她基本上都看過一遍,解題思路很清晰,因此速度很快。
江邢遠撐著下巴,側著頭在看她寫作業。
阮迎銀的坐姿十分端正,背挺得筆直,拿著筆的姿勢都是標準姿勢。她很認真,臉上表情繃的很緊,唇微微動著,像是在默唸題目,但沒有聲音。
江邢遠的視線從她的臉上落在她的作業本上。
她在做英語模擬試卷,碰到一道語法題。英語一直是阮迎銀的軟肋,其他科目,她都能學的很好。可是唯獨英語,她覺得有些吃力。
單詞她每天都有背,優秀句子也有讀,也努力每天看一篇英語原文賞析。但是,她畢竟也才看了一個多月,效果雖然顯著,成績提高的很快,但並不是什麼都能懂。
就比如她卡在了這一道語法題上,覺得b選項和d選項都像是正確答案,但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