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他太吵,一人狠狠的朝著他的腦袋打了一拳
阮旭東悶吭一聲,被這一拳打的眼冒金星,頭暈的不行,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
後方的一顆樹下停著一輛車,有人在車前守著,看到自己的人抓著阮旭東過來,開啟了車門,一起把阮旭東推了上去。
車離開了碼頭,朝前方未知之地行駛而去。
三十分鐘後,海邊的公路上,車停了下來。
車裡的人抓著阮旭東下了車。
阮旭東已經緩了過來,語氣帶著明顯的恐懼和害怕:“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如果是為錢,你們只要放開我,我馬上就給你們拿錢”
穿著黑衣黑褲,蒙著面的幾人對視一眼,看了眼不遠處停著的車,彼此打了個手勢。
拎著阮旭東的兩個人將阮旭東往公路上一推,阮旭東便倒在了公路上。
幾人圍了上去,對阮旭東拳打腳踢,專門挑最疼的地方打。
海風呼嘯,將阮旭東的衣服吹得沙沙作響,風灌進阮旭東的衣服之間,冷的阮旭東牙齒打顫,蜷縮成一團求饒:“你們到底是誰的人是阮迎銀派來的還是江邢遠啊,別打了,別打了你們別打了”
不遠處,江邢遠坐在車內,淡淡的看著前方發生的一切。
他腿上攤著件裹起來的衛衣,衛衣裡頭有隻睡著的銀狐倉鼠。
他摸著自己的下巴,臉上饒有興趣的看著面前的這一幕,彷彿在看一場上好的演出。
見差不多後,江邢遠打了個響指。
圍毆阮旭東的人停了下來。
江邢遠低下頭,動作輕柔的將衛衣抱了起來,放副駕駛座上。
他理了下衛衣,然後開啟車門下了車。
海風吹起他的黑髮和大衣的衣襬,他步伐散漫,一手插著大衣衣兜,朝旁邊的車走去。
車裡的程陽和魏向松連忙走了下來。
程陽冷得縮著脖子:“遠哥,你來了。”
魏向松攏了攏衣服,指著前方的玻璃碎片:“遠哥,都按你的吩咐準備好了。”
江邢遠點點頭,臉上揚起抹笑容,語氣帶著笑:“那就開始吧。”
他開啟車門,坐進了駕駛座。
程陽和魏向松站到一旁,對著不遠處的黑衣人們招了招手。
黑衣人們比了個ok的手勢,將阮旭東頭上的黑布取了下來,扔到了馬路中間。
眼前乍見光明,阮旭東愣了一下,然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不遠處一輛車便快速朝他開了過來
車前燈直直朝阮旭東照射而來,阮旭東在這一剎那,心臟都停止了跳動。
他的墨鏡和帽子早就丟了,兩隻眼睛睜得極大,嘴巴張開,臉色蒼白而驚恐。
阮旭東毫不猶豫,立馬就轉身朝前方跑去。
然而他剛剛被人揍了一頓,渾身哪裡都疼。他現下又怕又懼,腳都是軟的,跑的過程中,一個踉蹌,就摔在了公路上,兩隻手臂被公路上放著的玻璃碎片扎得生疼。
就在這時,車到了近前,而且一點都沒有減速的意思,直直朝摔倒在地上的阮旭東碾去
阮旭東轉頭看去,彷彿靜止一般,眼裡翻湧著無盡的恐懼。
車裡,江邢遠握著方向盤,將油門踩到極點。
車窗沒關,海風呼嘯的愈發劇烈,將他的黑髮吹得在空中飛揚。
他的神情平靜,那雙看不透的眼裡帶著幾分嗜血的暢快。
舌抵在齒間,江邢遠唇角揚起一抹陰森的笑容,是真的想撞上去。
他完全沒有減速的意思。
後頭以為江邢遠只是想嚇嚇阮旭東的程陽和魏向松徹底慌了。
車內,原本睡得香甜的阮迎銀不知為何,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