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否隕落,可遮盧心裡頭一定是喜出望外,偏生那位顯相的慾海摩訶量力不能南下,失去了監督,遮盧立刻就活絡開了,對大欲道更有邪心……你別以為前輩是個劍仙就心思單純,人家是心思通明,只這一劍,正斬在痛處!否則慈悲道怎地輕易下場調和,又逼得衛懸因出馬?”
鄴檜雖然行事亦邪亦正,但是面對婁行這樣的大劍仙還是頗有推崇,毫不壓抑話語中的溢美之意,眼下嗤笑一聲,卻不多說,只繼續道:
“我等江北諸修,收到了北方的訊息,齊地的渤烈王高服擇日將到稱水澤,拜訪常昀,至於說些什麼,這事情就不好說了!”
李曦明抿茶:
“竟然不是蓮花寺?而是更北的高家…”
“蓮花寺?”
鄴檜冷笑:
“諸道一同北進,他蓮花寺靜如鵪鶉,不敲打他算是好的了,還有什麼心能南下…堇蓮摩訶被請去了大羊山法會,根本沒有回來的機會,你信不信原本法常的位子是蓮花寺的?否則大慕法界根本沒有沾半點南方之事,怎地從天而降一個摩訶?”
“聽著北方的道友說,北方那幾位站在天地位子上的人物難得都有同一份心,達成了共識,江北必須落到北方手裡,名義上也好,實控也罷,在這個過程中誰折騰、誰耍滑、誰盡力,都明明白白,再也不是各憑本事的戲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