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還有精進。
李曦治眼前一亮,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哈哈一笑。
“姑姑呢?”
“去東海了!”
李曦明小時常常同這個哥哥去看戲,兩人關係甚密,呆呆笑了兩聲,只覺得他與記憶中相差無幾,很是感慨。
李曦治擺手,讓兩人靠過來,顯得有些緊迫,稍稍遲疑,開口道:
“我此次是接了任務才得以出來,要去青松島鎮守。”
他解釋一陣,原來是青松洞天與現世稍接觸便脫離,青松島雖然不再有靈物誕下,卻因為此事很長一段時間靈機濃郁,符合許多采氣條件,算得上是一福地。
眾仙宗雁過拔毛,自然不能錯過這東西,每宗選了一塊地,劃了邊界,李曦治便是接了任命前去鎮守採氣。
“畢竟是接了宗內的任務,時間緊迫,還需先去覆命,再尋個空子回家幾趟,也順路去東海尋尋師尊的蹤跡,實在耽擱不得,有幾件事先與大父說清楚,防著出事。”
李玄宣明白過來,作認真傾聽之色,便見李曦治道:
“第一是袁家,雖然如今我師尊在東海消失,袁家內部不和,靠山失蹤,有傾頹之勢,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家中切勿做什麼衝動之舉,只會害人害己。”
李玄宣失笑搖頭,正色道:
“好歹兩家算是盟友,袁氏多有相助,這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若有機會還可以助力一二,患難真情才叫人記在心上。”
李曦治只怕不保險,多提了一句,很快壓低了聲音,沉聲道:
“這雨家中可有注意?已經足足下了兩年了,已經不是築基能有的威勢。”
“袁立成再怎麼樣都只是個突破失敗的築基,這雨久得過分了!按著孫兒的推測,背後恐怕有人在推波助瀾。”
他面色緊繃,沉聲道:
“更何況我在路上見了霞鰩,此物因大水而落下,按理應該是合水、淥水之一,可我依稀記得,師尊說袁立成修行的是府水!”
李曦明微驚,低聲道:
“你的意思是…背後青池在用神通法力故意降水?”
李曦治點頭,解釋道:
“我有些推測,是術道得來的推論,說來話長,我只簡單說著。”
他拉著兩人到桌案邊,在桌案上畫了個圓,虹光流淌,呈現出白色。
“一地各有一地靈機,而越國如今剛剛好是『玄平中氛』,很是脆弱,修越那位手段高深,藉著遲尉、楚逸硬生生調出來的,最適合修越的劍仙上元突破。”
“『玄平中氛』本就脆弱,又一路受了洞天、合水龍族的影響,已經搖搖欲墜,可如今我看這模樣,這靈雨若是再不停,恐怕要把這『玄平中氛』化去了。”
李玄宣皺眉道:
“若是這麼說,修越可不會坐以待斃。”
“我看修越也察覺到不對了。”
李曦治點頭,繼續道:
“恐怕將來還會有大事發生…家中明哲保身,看著局勢行事!”
“好!”
李玄宣爺孫點頭應下,李曦明則難得地鄭重,見兩人明白,李曦治道:
“東海『水降雷升』,正好讓姑姑鎮守,大父給我一份宗泉島的地圖,我有空去拜訪一二。”
李玄宣自然給了,李曦治不再停留,與妻子仔細商量了,回頭道:
“宵兒就在家中陪一陪淮兒,我先行離去!”
李玄宣連忙拉著他,用法力傳音道:
“尋只築基妖物…可別忘了受籙!”
李曦治點頭,兩人將他送出望月湖,心中安定,一同落在峰上,李曦明道:
“宗內有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