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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蕭悽悽慘慘的拉著徐總的衣襬晃了晃:可是可是姐姐她好可憐啊
徐總轉頭看著她的眼睛:你又不是她?怎麼知道她可憐?
秦蕭被噎的結結實實,她抿著唇看著她,眼裡都是懇求。
徐總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半響,淡淡的:人生就是一場修行,秦蕭,身為傳人,你該知道你的職責與使命。
她轉過身,大片的彼岸花蔓延而來,像是一片紅色的海洋將她包圍席捲。
走吧,這裡是什麼地方?以人身,你莫要再來。
徐總擺了擺袖子,秦蕭就感覺像是一陣迷眼的風一樣,隨著彼岸花的鮮紅,她像一片紙一樣被捲走飄遠。
昨天糾結了一晚上,今早相見,秦蕭以為姐姐會難過,可看她情緒狀態都如常,唇角的笑容都不曾消退。
宋挽月拿出了保溫盒,在秦蕭疑惑的注視下,她把碗筷都給拿出來了,甚至像是伺候小朋友一樣都給秦蕭弄好:你嚐嚐,她做的。
秦蕭沉默了,她盯著宋挽月看。
姐姐還有心思給她帶飯?
宋挽月的眼眸溫潤,她看人的時候,那股子溫柔總是讓人無法拒絕的。
秦蕭接了過去,她坐在椅子上,拿起勺喝了一口。
說實話,味道一般,好像不如樓下早餐鋪做的,豆腐腦弄的水氣大了一些,該是新手做的,但是看姐姐那殷殷期待的樣子,秦蕭只能輕聲說:好吃。
宋挽月問:會很淡麼?
秦蕭又嚐了嚐,有一點,怎麼了姐姐?
宋挽月笑了笑:沒事兒,今早老太太說這豆腐腦有點淡,我怕她是隨口說的,就帶來讓你嚐嚐。
她說完這話還揉了揉秦蕭的腦袋,你乖乖吃,姐姐去批作業。
這話說的,讓秦蕭直接愣住了,她低頭看了看碗裡的豆腐腦,又抬頭看了看如往常一樣在那批作業的宋挽月,漸漸地,胸口像是被什麼堵上,她低著頭眼圈紅了。
想要流淚,可她們這樣的人不配擁有眼淚。
她明白挽月為什麼帶東西給她吃了。
她嘗不出什麼味道,又不想讓肖明雨知道擔心,所以才經過她的嘴,想要知道的什麼味道對麼?
姐姐
此時此刻。
秦蕭心裡只回蕩一句話。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她很想問一問她,姐姐,值得麼?
一天的課程排的滿滿的,宋挽月晚上回家前,特意去買了點排骨,她看徐如影最近氣色不好,想著給她弄個她愛吃的糖醋小排,順便把秦蕭給帶上了。
秦蕭本來不想去的,她現在看著姐姐就心裡不好受,總感覺挽月這個樣子跟她有關。
可是宋挽月那雙眼睛就像是能看透一切,她只是溫柔的揉著她的頭髮,輕聲說:不要內疚,跟你無關,這是姐姐自己的選擇,我還要感謝你。
感謝她幫她引薦白無常。
她相信一個他的話。
她知道她的明雨以後不會再受到傷害了。
那這些失去算什麼?
秦蕭咬了咬唇眼睛紅紅的,宋挽月笑了:走吧,姐姐做排骨很好吃的,給你露一手。
秦蕭吸了吸鼻子,嗯。上次聽徐總說了,家裡火災報警器都被燻壞了。
宋挽月:
這是秦蕭第一次來宋挽月的家裡,黃蘭很熱情,看到挽月的同事來了,又是給拿飲料又是給切水果的。
秦蕭在別人面前總是會讓人感覺呆呆的不通世俗,可在黃蘭看來這孩子則是憨厚耿直,她一直笑著跟她聊天,娘倆倒也不拘束。
宋挽月把排骨提前焯了水,她炒了料之後偷偷的讓秦蕭嘗過,感覺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