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博陵長公主的喪儀辦的十分盛大,和其生前喜歡熱鬧的性格正號相配。
常山太妃打發人前去弔唁博陵,貓兒已經先去了,那是姑祖母,是大長輩,不管怎麼說都是要親自去的。
這會常山太妃有另外一件事要煩,最近貓兒神不守舍,夜裡喝的叮嚀大醉,這還不說,時不時就往外面跑,一去就是兩三天。她也搞不清楚自己兒子到底是去哪裡了,這會兒子去了公主府,她讓人把時常跟著貓兒的那幾個家人叫來詢問。
一開始還不肯說,直到她問的狠了,才有那麼一兩個哆哆嗦嗦的說了。
常山太妃聽說兒子去哪裡之後,差點暈過去。貓兒怎麼好端端跑到那裡作甚麼?
她坐在床上,越想越害怕,甚至想著是不是貓兒發現這個事了。常山太妃坐不住,她立即叫人準備了馬車,她要親自上山去看看,問一問清則,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越想越後怕,馬車準備好,她就迫不及待的上了馬車,直接往城郊而去。
最近天公肯給個笑臉,連著幾天天都是晴的,所以路面上也不打滑。
蕭妙音回到了自己在山中的居所,她和拓跋演會了那麼一次,就回來了,沒有什麼在貓兒那裡長住的打算。
拓跋演想的好,她還是不能那麼做,事情要是傳出去,就算她回宮了,貓兒的名聲要成甚麼樣?還是她繼續回到山裡頭保險點。
她今日帶了人到道觀裡,找清則要那個道士煉丹的方子,這幾日她把方士煉丹的那些帛書全部給翻了一遍,最終她覺得那道士是真的可能把炸藥給誤打誤撞給搞出來了,其實在之前的東晉已經有道士前輩給弄出來,只是北朝不知道而已。
她記得那會闖進來的小道士是說那個煉丹的是從南朝來的,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一切都對的上了。
蕭妙音立刻欣喜若狂。
什麼一硝她記不太清楚了,但是道士卻把這個給弄出來了,她要是不抓住機會,就是她笨了。
清則對於她的來訪早已經習慣,蕭妙音這會還帶了上好的傷藥,此時道觀里正好缺這個,所以哪怕臉上發熱,清則還是厚著臉皮收下來了。
蕭妙音欣賞了一把美人紅臉的美景之後,就將自己的來意說了。她和清則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裡已經混熟了,也不想再繞圈子。
清則聽了之後沉吟一二,“那東西危險的很,你一個女冠要來作甚?”
“自然是看日後有沒有用處。”蕭妙音笑道,“如今出了事,只是沒有用好的辦法而已,要是用對了辦法,說不定會有大用處呢。”
“……”清則看著她,“你真的想要?”
“難道這還是觀中的秘方?”蕭妙音見著清則一臉嚴肅,心裡也有些拿不準了,士族們都有那麼一些密不外傳的方子,要是道觀裡也有,那麼她說的那些話還真的有些冒犯。
“那倒不是。”清則搖了搖頭,“原本觀中並沒有此物,乃是一位從南朝來的道友帶來的。但是此物一旦被練,慘狀如何你也知道,如此,你還是想要?”
“善惡強弱都不是永遠的,這個道理你應該比我明白呀。”蕭妙音說著笑了起來,“何況,你還擔心我依葫蘆畫瓢照著這上面煉丹麼?”
蕭妙音連修行都算不上,看上去和貴女出家差不多,在別人看來只是為了遊戲人間。要是真的正兒八經的開始做道士的那些事,才叫人驚訝。
清則想了想,他從團蒲上起身,去後面的書卷中將那個房子拿出來。那個煉丹的方子,開始那個南朝道士說是能夠延年益壽,結果藥材一進去倒是把他手指給炸沒了,可見不是能夠用的。
他拿出一張黃麻紙遞給蕭妙音,“都在上面,不過你自己要小心,不要嘗試。”清則說這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