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士族懷疑是不是蕭麗華偷了秘方,一來二去的正在扯皮呢。
“不過就是一樣吃食,怎麼了?”清河王搖搖頭。
“這也倒是。”貓兒低頭玩了下手指上戴著的玉躞,北朝漢人士族有,但終究不是南朝那樣門閥森嚴,而且只要士族拿不出證據,就不能把蕭二孃給怎麼樣。
畢竟太皇太后的侄女再加上未來清河王妃的身份,也讓他們有所忌憚。
“最近有人給阿兄送來幾個波斯女奴,若是貓兒喜歡,送給你了。”清河王道,蕭二孃早就和他約法三章,其中兩條就是不準有其他的女人,不生外姓之子。鮮卑貴女們原本就作風彪悍,甚至爺孃教女兒嫉妒,將夫君管的嚴嚴實實,不準別的女人有半點可乘之機。
“那些波斯女人毛髮重,捱得近了一股子臭味。”貓兒搖搖頭,“真不知道有甚麼好的。”
“……”清河王對上貓兒沒話說了。
陳留長公主沒有來得及見兩個弟弟,她處置完宮人和劉衡之後,整理一下直接進宮去了!而且不是去太皇太后和皇太后那裡,直奔宣華殿。
太皇太后政務繁忙,沒有那個閒心思,而皇太后根本就是個萬事不管的,至於皇帝,直接奔西宮的昭陽殿,也不知道皇帝在不在。
陳留上了宣華殿的臺階,等到進殿,陳留就大哭出聲。
蕭妙音原本正在和陳女史說關於這次甄選宮學生的事,陳女史選上來的都是十二三歲左右的宮人,只有四五個人左右。
蕭妙音嫌棄這些人太少了,人才難得,這也是如今她的想法,求賢若渴可不是隻是針對太皇太后和拓跋演兩個人的。如今學習都是貴族和士族的事,宮中的宮人和內侍許多都是大字都認不得幾個,做事靠機靈沒用,有時候還得會瞻前顧後,知道其中利害。這些都不是機靈來的,需要通曉道理,知道道理這個沒有甚麼比讀書更加來的快了。
“再選一批出來。”蕭妙音很不滿意這次陳女史挑選出來的人數,“年紀向上拔高一點,十五六七也是可以的。”
“可是,貴人。”陳女史有些猶豫,“年紀大了,就不合適了。”
“有甚麼不合適的?”蕭妙音懶懶的靠在隱囊上,“只要有心,甚麼時候都不算晚。”
“唯唯。”陳女史面對蕭妙音能夠說甚麼,只能做到面前這位貴人滿意為止。
“貴人,陳留長公主來了。”劉琦進來稟告。
“陳留?”蕭妙音吃驚,她看了眼陳女史,陳女史很有眼色的告退。
陳女史退下沒有多久,陳留就進來了,見到了她,袖子一抬就哭了出來,“三娘,三娘!”
蕭妙音嚇得半死,不知道這位大姑子見到她就哭到底是幾個意思,她連忙讓宮人將這位嬌客扶好在枰上坐下。
“大娘,你這是怎麼了?”蕭妙音見著陳留哭的差點背過氣去,心中納罕,按道理陳留真的受了什麼委屈應該去找拓跋演和太皇太后,找她幹嘛?
蕭妙音心裡想不通,但嘴上還是要好好安慰她。
“怎麼了?”陳留哽咽著用袖子擦眼淚,“還有誰,”想起自己那個駙馬,陳留簡直咬牙切齒,“還不是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