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奇雙手攏在袖中對拓跋演拜下,“臣看到的只是平常的木塔。”
“你看,連毛奇都說了。”拓跋演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晃的蕭妙音有些眼花。
“可是……”她看著這形制有點像啊。
“這是不是佛塔還是要朕來說。”拓跋演道,“朕說不是,那麼就不是。就算是外面那些大和尚,也不能說甚麼。”
好狂霸拽!
蕭妙音目瞪口呆,她想了想,“要不要叫常山王一起來玩?”拉個墊背的也好。
“貓兒?”拓跋演想起那個和狸貓一樣的弟弟。
“嗯,兒都好久沒有見過大王了。”蕭妙音道。她自從回宮之後,就沒見著常山王來過。就她對拓跋貓兒的瞭解,這孩子絕對不是什麼能夠坐得住的,而且是闖禍的好手。不然小皇帝也不會拉他過來做遮掩。
“貓兒最近被羅夫人禁足了。”拓跋演悠哉悠哉的似乎在說今日天氣很好似的。
鮮卑人尊母,母系之風濃郁,羅夫人是生母,即使不是皇后,也不是漢人那樣對自己孩子沒有半點發言權。
“啊?”蕭妙音沒想到自己回宮之後,貓兒竟然被禁足了,“常山王做了甚麼事讓羅夫人不高興?”
她把貓兒能闖的禍想了一通。
“羅夫人讓貓兒罰抄百遍列子,而貓兒到如今都喂完成。”拓跋演說道。
“……”好吧,難怪被罰了。蕭妙音閉上嘴。
“渴了麼?”拓跋演問。
“嗯。”蕭妙音點點頭。被拓跋演這麼一問,她還真的有些餓。
“上蜜水。”拓跋演對毛奇道。
毛奇對拓跋演一躬身,就看向那邊侍立的小黃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