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人不知。”奴僕對著慕容泫那是哭出來的心都有。
“把他叫來,說我有事問他。”慕容泫緩了臉色,對身邊人吩咐道。
慕容泫都這麼說了,誰還敢說個不字?立刻就去把人給找回來。
秦萱根本就沒有往軍田裡那邊去,她兩輩子加起來都沒有幹過這活計,也不會做。她坐在亭子裡頭和幾個軍官在喝水聊天,周圍都是一片乾的熱火朝天。她和幾個軍官說一些帶色的笑話,然後露出彼此都懂的猥瑣笑容來。
“襄武將軍,大將軍讓你過去,說是有話問你。”慕容泫府上的人跑過來,喘的上氣不接下氣,見著秦萱在和幾個大漢哈哈大笑,連忙過去。
“啊?”秦萱聽到是慕容泫派人來,對著其他幾個人歉然一笑,站起來就和來人走了。慕容泫來找人,誰敢挽留。秦萱自個也要識趣。
“大將軍一直都在等著將軍嗯。”家奴還記得慕容泫那黑的和鍋底似得的臉色,連連對秦萱苦笑,“大將軍一日看不到將軍,連東西都不吃了。”
這話說出來,有幾分曖昧。秦萱臉上都有一些發熱,她不好意思的咳嗽兩聲,她和慕容泫有那麼一回事沒錯,可是慕容泫身邊的那些人一臉“我們都知道”的表情還真是讓她內傷。
“怎麼可能,可能是大將軍脾胃不調?”秦萱睜著眼說瞎話。
“……”家人聞言差點沒一口血給噴秦萱臉上去,家人討好的笑著“怎麼會呢,大將軍身子好著呢。”
兩人這麼說著,秦萱上了馬嚮慕容泫在中山城中的住所馳去。慕容奎住在中山太守府,慕容泫自然只能住在別的地方。秦萱到了門前,早已經有閽人等著,伸長了脖子在等她,見著秦萱騎馬過來,連忙伸手替秦萱拉住馬。
“大將軍已經等將軍多時了。”裡頭有管事急急忙忙跑出來,對秦萱道。
秦萱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
她在家人的帶領下走到慕容泫所在的院子裡,秦萱到的時候,慕容泫正如同一隻慵懶的大貓一樣,在一張寬大的床上,舒展來自己的四肢,腳上的靴子被他脫下丟在一邊。身邊只有一個家奴在一旁跪著,守著一隻茶爐。
“大將軍,襄武將軍來了。”家人走過去和慕容泫道。
慕容泫躺在那裡曬太陽,金色的陽光照的他原本白皙的肌膚越發剔透。他聽了家人的話,濃密的睫毛動了一下,過了一會緩緩睜開,看向秦萱,喉嚨裡頭應了一聲“嗯。”
他從床上起來,看向那邊的家奴,“你們都退下。”
家人們正在等他這句話,聽到要他們退下,立刻如得大赦,走出去了。偌大一個院子,也就秦萱和慕容泫兩個人。
“終於捨得來了?”慕容泫從床上起來,幽怨道。
秦萱立刻就被他給嚇出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傢伙在十四歲的時候長相還算是陰柔,可是到了這會,逼近兩米的個頭,還有那強壯偉岸的身軀。這樣子和幽怨少婦一樣,她實在是吃不消。
不過在他怨婦一樣的眼神裡頭,她也不好多,只能眼睛瞟著別處,“我不過是外頭有事而已。”
“你有甚麼事?”慕容泫俯身過去就拉住秦萱的手,他乜著她,眼眸裡頭似有風情。秦萱被他那一眼的風情看的小心肝亂顫。
“手下人做事,好歹也要看著吧?”秦萱感覺到他把自己往床上啦,慕容泫熱情萬分,她自然也不好對他潑冷水,順著他的力道坐在床上。秦萱今天沒有穿盔甲,這會又不要打仗,自然是不耐煩穿那麼一身,那一套在身上重的很。能不穿就不穿。
“你又不是監工,做那個作甚。”慕容泫把秦萱給拉到床上來,手掌順著她的手一直摩挲到她的腿上去,親自給她脫了靴子。
秦萱被慕容泫那一臉的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