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反應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秦萱:我要剁了他,你們誰都不準攔我!
慕容嬌花:剁完之後需要牽狗來麼?
☆、痛快
這事是秦蕊偷偷的和人說的,她一不小心摔倒在地,安達木的妹妹給她擦手的時候,發現她的手臂上有幾塊紅痕,鮮卑女孩發育早也懂事早,看出不對來,問了好幾句,秦蕊才哭著說的。
事情是秦椿做下的,親親摸摸的,還威脅她不準說出去,一旦說出去就殺了她和秦萱。秦蕊一邊說一邊哭,險些都喘不過氣來,安達木妹妹就將這事告訴了母親。
秦萱平日裡忙於狩獵,要湊齊一個冬天的口糧不是那麼容易,更何況米糧貴而皮裘等物價格並不高。她要花費很長的時間才能攢下些許東西,所以妹妹那裡難免會有所疏忽,但是她沒有想到,秦椿竟然是那麼一個畜生都不如的東西。
秦蕊多大?甚至連發育都沒有開始,他竟然能夠下得了手!
秦萱牙齒咬得格格直響,袖下緊握的拳頭上青筋暴立,掉頭就走。安達木見狀,連忙跟上去。
“待會幫我個忙,”秦萱面上冰冷,看得安達木心裡一個咯噔。
她停下腳步,轉過頭來,一雙烏黑的眼裡盡是嗜血的冰冷。
秦椿平日裡一般都在山上砍下些柴木,拿去換些都米之類的,這會朝廷都逃到長江以南去了,以前用的那些錢都不太能流通,平民們以物換物,或者是拿著布當錢用。陳氏一個人能紡織的布有限,而秦萱在狩獵上擅長,不可能來幫著陳氏紡布。
他將收拾好的柴木用繩子捆紮起來,柴這種東西是可以換吃和穿的,多一個人就少一份,所以他更喜歡自己幹獨活。
“喲,從兄。”略為低沉的女聲從他身後傳來。
秦椿悚然一驚,樹林這地方平日有不少野獸出沒,所以打柴的時候也需要十分的警惕,但是方才他完全沒有發現身後有人!
他回過頭去看,就看見秦萱站在那裡,嘴角掛著一絲笑。看見是她,秦椿渾身上下都放鬆下來,也沒什麼,一個女人罷了。
秦椿那雙眼睛在她臉上打量了好幾圈,眼睛裡是掩飾不住的垂涎,雖然秦萱的母親是鮮卑人,但是秦萱本人長的不錯。濃眉大眼而且肌膚雪白。秦椿看多了那些面板髮黑的村婦,看到秦萱雪白的面板,下腹頓時覺得火燒火燎。
“你來作甚麼。”秦椿恨不得立刻把這個堂妹按在地上玩個痛快,但不得不還忍著和她說話。他記得這個堂妹的力氣可是比男人還大,真得扭打起來,他都不是她的對手。
“我來作甚麼……”秦萱突然低低笑起來,她飛快從腿邊的箭袋裡抽出一隻羽箭對準了他開始射。
事情來的太過突然,秦椿沒有防備住秦萱來這一下,眨眼間羽箭已經迅速刺穿了他的腿。
“啊——!”他嚎叫著撲倒在地。
秦萱面容猙獰,她吹了個呼哨,林子裡走出另外一個鮮卑少年來,她從秦椿的衣裳上撕下一塊布,團成一團塞進他的口裡。
安達木看著秦萱抽下那邊捆柴火的繩子,幾下就把秦椿的手腳捆起來,而後她當著他的面,徑自撕開他的下襠。
“阿萱,你這是要做甚麼?”安達木看著秦萱緩緩抽出她的匕首,她眼睛裡沒有半點驚惶,也沒有半點快意。
“安達木幫我按住他。”秦萱一抬下巴。
安達木向來聽她的話,傻乎乎的走過去,替她按住了秦椿。
秦萱以往對獵物下刀的時候手法極快,但是現在對著秦椿卻故意放慢了動作,鮮血從手下溢位,血液的滾燙讓她蹙起眉頭。
“我以前看過煽馬,想來和煽人應該也差不多。”秦萱一邊說一邊笑,她知道真的要處置這件事不是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