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在大事之前和上輩子一樣撒手西去就不好了。
“準備一份不出挑的禮,送過去吧。”慕容泫經過上一世,恐怕沒人能夠和他比忍耐,除了在小宇文氏這件事之外,他臥薪嚐膽十多年。連慕容煦一段時間認為他成不了事,宇文氏做了皇太后之後,更是覺得他沒有威脅,誰知道他偏偏挑在緊要關頭衝出來斷了他們的榮華富貴。
“三郎君,這賀蘭夫人和你並沒有甚麼關係。”屈突掘說著臉都要皺到一塊去,“而且這事聽說世子挺不高興的。”
這會營帳之內已經沒有多少人了,屈突掘說話的時候更是壓低聲音,只有慕容泫和他自己才能聽得清楚。
“他不高興的事多了去,”慕容泫笑了一聲,聽不出多少情緒,“面上還是要裝的,總不能為了他一個讓阿爺不高興。”
慕容泫也是做過父親的人,他和兄弟斗的死去活來,甚至還拿著兄弟的兒子孫輩出氣,但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兄弟和睦。就算真的有個甚麼嫌隙,也覺得只是兄弟之間的吵鬧,過頭就好了。
但這只是在做父親的看起來,可真的對於兄弟,尤其是他們這些同父異母的兄弟,那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三郎君不是說過小不忍則亂大謀麼?”屈突掘遲疑一二,最終還是將話說出了口。
慕容泫聞言不禁失笑,這句子哪是這麼用的。
秦萱做了一晚上的春夢,夢裡頭旖旎萬千,她把那個妖媚的和狐狸精一樣的男人掀翻在地,然後扒了他所有的衣服。再然後騎在他身上把他給睡了,那兇猛的架勢恨不得把慕容泫給撕了吞進肚子裡頭去。
初醒的時候,秦萱都有幾分迷茫,分不清現實和虛晃。等到完全清醒過來,她就排在額頭上長長吐了一口氣,看來自己還真的不是什麼冷淡,至少瞧了慕容泫那張漂亮的臉蛋和一身白花花的肉,就有了這麼大的反應。
辛虧她是一個人睡個帳篷,要是和別人一起睡,她要是夢遊或者是說夢話簡直是不堪設想。
想起夢裡頭的激烈,她臉燙了起來。難不成還真的是壓抑的久了,所以在夢裡頭就全部給激發出來了,夢裡慕容泫的聲音和他現實裡說話一樣好聽,而且特別能激發人的□□。
簡直不得了……
秦萱跳起來,自個開始穿衣服,外頭老早就有人等著,給她送水進去。瞧見有人從裡頭出來,外頭的人趕緊把水送了進去。
秦萱拿自己做的牙刷刷了牙,洗臉梳頭之後拿起馬槊就出去了。
這會外頭還早,天邊還掛著幾顆星子,秦萱提著馬槊上了校場,舞的虎虎生風。
烏矮真幾個晚些出來,等到出來的時候,秦萱已經練了有好一陣。比德真瞧見秦萱一槊刺入面前稻草人中,一攪稻草人便轟然散開。
比德真不說話,瞥了一眼昨日說秦萱和慕容泫有那種不可告人的關係的烏乞提,烏乞提也漲紅了一張臉。
男人但凡是有幾分本事和血氣的,怎麼會用那種辦法來討好別人?
“說起來好像將軍昨日給秦萱好些漢人的書。”烏矮真想起一件事來。書籍在沒有文字的鮮卑人看來,那都是寶貝。只不過能把漢人書讀下去的也沒幾個,漢人自己都沒幾個能識字的,更別提鮮卑人。
那些之乎者也的,聽得人恨不得去撞牆。
“……”烏乞提黑了臉,自己去練習了。
“這小子瞧著就不老實。”烏矮真突然說了一句。
“罷了,都是同袍,這一次他知道自己說錯了就好。”比德真倒是沒有把話說的多難聽,反正知道錯了就好。
“喝!”秦萱口中叱喝,一槊重重刺進面前一個草人的胸膛,瞬眼之間那假人就被攪成了一堆亂草。
秦萱刺的痛快,旁人瞧見她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