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呢。
“沒、沒事。”梨塗不可能把自己心裡的話說出來,他垂下頭。
旁邊的胡歸看了直笑,“怎麼這麼大的人了,還和小娘子一樣?”
胡歸算是看著梨塗長大,對著梨塗如同對著自個的弟弟一樣。尤其眼下梨塗只是隨軍的軍醫,也不需要上陣,胡歸對他也是諸多照顧。
“……”梨塗還真的羞紅了臉,他坐在馬背上,都不說話了。
胡歸見狀哈哈大笑。
慕容泫在黃河以南,他帶兵渡過了黃河,駐紮在那裡,不過若是沒事,也會返回鄴城。他是大都督,並不受某個州的太守,不會長期駐紮在一個地方。等到事情一了,還是要返回鄴城。
慕容泫會帶兵讀過黃河,還是託了晉軍趁燕軍主力在幷州一代,鄴城周圍防備空虛出兵的事,不過燕軍回師痛擊,頓時就和紙糊的人似得,立刻大敗而逃。
現在晉軍已經退走,幷州的戰事暫時還不用慕容泫出手,而塞北一代也已經平定,只要西邊的秦國不動,那麼基本上也沒太大事。
秦萱想著在馬上長長的吐出了口氣。
到慕容泫的營寨的時候,秦萱看到的就是一片繁忙的景象,騎兵們牽著自己的馬從營寨門前經過,秦萱一看就知道又有調動,只是不知道這次是不是慕容泫親自出馬。
慕容泫已經不是以前的渡遼將軍,若他出馬,那麼一定就是了不得的事。
秦萱來了,站在寨門外,讓士兵進去通傳,她不是斥候,也不是身懷急信的信使,所以不能直接到裡頭去,只能先讓人通傳。
不多時,士兵就出來了,對他一拱手,“大都督讓將軍進去。”
“多謝,”秦萱對士兵道謝之後,就進了營寨之中。營寨之中處處都可以看見士兵提著手裡的矟路過,排成隊小跑。
她見著這熟悉的場景,頓時有些感嘆。
不過感嘆歸感嘆,她還是一頭扎進了慕容泫的營帳。
慕容泫的營帳裡頭的擺設根本就沒有變過,依然是一副羊皮地圖,一個沙盤,另外堆滿了文書的案几就沒有其他的了。
秦萱以前在他手下做親隨的時候,和他一塊睡。知道他白日裡頭甚至連鋪蓋都一骨碌的捲了塞進箱子裡頭,覺得這些東西佔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