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差不多一樣,可還是這樣。
“瞧,艱和惲都說是好事。”鄧曼想起以前武王在世的時候,年輕的那些時光,她有些感嘆也有些感傷,“你有甚麼注意,可以和貲說,這裡又不是中原,興甚麼婦人長舌的那一套。”鄧曼說到‘婦人長舌’很不高興的蹙眉。
“只要你有本事,哪怕走上朝堂也是可以的。”鄧曼道。
陳妤聽到這個來了興趣,鄧曼瞧見,眉宇間的不快已經散去,“老婦當年……”說著她又好笑的搖搖頭,“當年之事也沒有甚麼好說的了。”
“母親去朝堂的話,能帶我一起去嗎?”惲抬頭帶著點兒撒嬌問陳妤。
“你長大了自然會有你的地方。”鄧曼見著小孫子道。
惲頓時有些可憐巴巴的看著陳妤,“你和阿兄日後長大了就可以去朝堂了。”陳妤摸摸幼子頭上軟軟的頭髮。
這麼小的孩子,哪怕是國君之子,也沒有上堂的資格,能上堂的那隻能是太子了。陳妤有些好笑惲的淘氣,又憐愛他。
孩子什麼都不懂,隨口一說罷了,陳妤自然是不會放在心上。
“你是君夫人,國事上,若是你有想法只管說,說出口就行,是對是錯讓國君和那些卿大夫們自己去看。”鄧曼今日心情顯然是很不錯,她今日對陳妤說的比往日裡剁要多得多。
鄧曼看了一眼兩個孫子,“同樣的,你也是母親,這兄弟之間,你也多調和。”
兄弟間父親是爭不了什麼,但是母親,要是做母親的太偏心,那就是真的不好了。
陳妤微微頷首,“仲媯知道了。”
“艱和惲也知道了麼?”鄧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