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了,只是小蠻奴纏人,長安裡頭又經常來人拜訪,走不開身。”清漪說著有些唏噓,“忙得不可開交,都不好去外頭玩了。”
外面風光好,清漪也想出去浪一浪,玩一玩。可孩子離不開人,哪怕有乳母還有侍女照料,但是她也不敢真的就這麼把孩子完全交到乳母的手上。
還有那些過來試探的貴婦們,除了元明月和她能聊的開心之外。其他的人話裡話外都是刺探,更頭疼的是,還有人盯上了楊隱之,想要把自家女兒嫁給他。
天知道楊隱之才十多歲,半大的孩子。連竅都還沒開呢,要他娶妻,不僅僅是害了他,而且還會害了小姑娘。
說起來都是身心疲憊,恨不得找個地方躲起來,好好清靜清靜。
慕容定見她歡喜鼓舞,整個人也高興不已。
“好,過兩日我就帶你們一塊去!”
清漪伸出手來貼住他的臉,“你不用去官署?”
慕容定狹長的眼睛得意的一揚,“傻寧寧,那天是我休沐日,除了倫值的人之外,不用去官署裡頭。”他低下頭來,雙目認真的望著她,“正好可以陪陪你。”
清漪看著那雙眼睛,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久,她才道,“六藏,你對我真好。”
“當然,我不對寧寧好,還對誰好?”慕容定一手撐在她腦袋邊,另外一隻手輕輕刮在她鼻頭上,“傻寧寧就是喜歡想這些理所當然的事。”
“就算是理所當然,這世上又有幾個能做到?”清漪說著,抬眼瞥他,伸出手指對他勾了勾,“六藏你下來。”
慕容定見到,不假思索,俯身下來,清漪重重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留下一團紅紅的口脂。
慕容定一愣,他眨了幾下眼,“我也要親回來。”說罷,下來吻住她的唇不放。
清漪這會不嫌棄他沉了,笑著抱住他。
蘭芝見著這兩個已經打鬧成一團,衝其他侍女做了手勢,輕手輕腳退出來。
裡頭傳來女子的陣陣嬌笑,而後嬌笑漸漸變低,幾乎聽不到了,蘭芝凝神去聽,只聽到幾句低低的話語,然後就是一陣喘息。
蘭芝忍不住笑,她叫侍女準備好待會要用的水和帕子等物。站在那裡一心一意的等。
慕容定渾身上下暖的像個小太陽,以前就覺得他和個暖爐似得,現在依然沒有半點變化,裸~露汗溼的肌膚貼在一塊,清漪滿足的嘆息。
慕容定閉著眼,從方才的□□中清醒過來,他睜開眼,“好好的嘆氣作甚?不吉利。”
清漪這會渾身上下還沉浸在方才的餘韻中,面色潮紅,她嗓子裡嚶叮一聲,不由得蹭了蹭他的臉頰,眼眸微張,嫵媚天真從眸光中傾瀉而出。
慕容定抱住她,笑的直啜牙,“寧寧,你這樣,是不是想叫我死在你身上。”
清漪迷濛中聽到死這個字,渾身上下的舒服勁頭就去了一半,她伸手在他鼓脹的胸膛上推了一把,“好端端的,說甚麼死啊活的,敗興!”
慕容定笑嘻嘻的湊過來,抱住她,兩人的身體沒有半絲隔閡,親密無間的抱在一塊。
“我是說,你這樣是要我恨不得把所有的陽氣都給你呢。”
他這帶色的笑話,說的清漪嬌嗔一聲,就拿胳膊肘捅他,“又胡說八道。”
“我可沒有胡說八道,我以前看過那些道士亂七八糟的書,說這回事,不是東風壓西風,就是西風勝東風。左右不過是採陰補陽,或者是採陽補陰。寧寧,我可真恨不得把這所有的勁頭都使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