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回過頭來,牽了下唇,“不是。”
慕容定看她半晌,突然抬起手來,捏住她的下巴,臉湊過來,“你有事瞞我。”他說這話的時候,眼裡霧沉沉的,鼻息掃在她脖頸上,引來她輕輕的顫慄。
他眉頭微蹙,已經流露出幾分不悅,“我不喜歡有人拿事來瞞我,哪怕是你也一樣。說,到底怎麼了?”
清漪牙齒咬住唇,眼睛水光轔轔,慕容定見她不開口,直接將她按倒在床上,也不顧這會兩人都還沒有吃晚飯,直接開始伸手到她裙子裡頭。
清漪察覺到他的動作,蹬了幾下腿。膝蓋就被身上這個披著人皮的禽獸給壓住,雙臂撐在她身側,低頭沉沉看她。
“嬸母和我說了當年曹孟德刺殺董卓的舊事。”清漪被這傢伙逼的沒有辦法,她要是不說,這傢伙還真的能在這會就辦了她,說完,她雙手就推搡在他肩膀上。
慕容定愣了下,卻沒移開身子,“好好的,和你說這個做甚麼?”
清漪不幹了,她吃力的把自己的膝蓋從慕容定的壓迫下移出來,聽到他的疑問,轉過頭去沒回答他。
慕容定手壓過去,“你嬸母說這話必有深意,你們漢人就這個討厭。說甚麼話,直直白白不行,非得要轉三四個彎的。”他眉頭皺起來,“你也是,好端端的和我把話說明白不就行了?”
清漪拿出吃奶的力氣推他,臉蛋憋得通紅。慕容定見她這麼辛苦,順著她的力道起身。清漪見他起來了,立刻爬到一邊。拿著背對著他,“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一旦說出來,弄不好就會出事。”她說著,側過臉來,眉梢眼角里都是滿滿的怒意,“這個你都不明白?!”
“不明白,也懶得明白。”慕容定直接嗆了回去,“反正我只要聽實話,甚麼該說不該說的,不嫌嗆的慌。”
清漪一口氣險些沒有緩過來,她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慕容定已經靠過來了,他一臉高深,裝模作樣的抬起手來,學著那些道士掐指一算,“曹孟德,董卓。當年董卓入洛陽,殺了何太后和少帝,唔……倒是能和如今的大丞相對上。曹孟德……”慕容定眼眸轉了轉,他貼了上來,按住她的肩膀,一把將她按到自己懷裡,眼裡冒出古怪的笑,“之說實話現在大丞相看著的確是如日中天,不過你們漢人也說過盛極必衰,把他視作亂臣賊子的,一抓一大把,例如那些元氏宗室,”他說著戲弄也似的靠近,在她小巧的耳洞邊緩緩吹了口氣。
清漪就站起身來,她也不穿鞋履了,直接只穿著足襪站在地上,“你知道的不是很多麼,那還嫌棄漢人說話拐彎抹角?”
“過來”慕容定衝她伸出手來,琥珀色的眼睛盯住她的雙足,清漪直接轉過頭去,在另外一張床上坐好。
“我知道的可不比你們這些自小就讀經典的人多。”慕容定見清漪真的生氣了,他癟了癟嘴,“不過這個恰好知道罷了。”
慕容定眼睛轉了轉,“楊蕪難不成還有那個膽子去做曹孟德?”
他見到清漪嘴張開,又立刻道,“想茬了,楊蕪只會拿著塵尾玄談,要他去學曹孟德,恐怕還沒到大丞相跟前,就汗出如漿,不行了。”
清漪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哪怕楊蕪和慕容定再不對付,那也是她的叔父。
她冷笑,“是啊,我們楊家人在你眼中都是一些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人,我楊家在朝堂上立足這麼多年,也是憑藉這些玄談的東西。”說著,她雙腿從床上挪下來,直接離開。
“喂!”慕容定在後面叫了一聲,她直接轉到了屏風後。
慕容定瞧著她離開,想了好會,“我說甚麼了啊?”然後滿肚子的火氣沒地兒撒。
慕容定這肚子火憋到了幾日後。他不愛在官署裡一呆就是好幾天,官署那地方,辦實事的有,可更多人對著他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