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定笑著迎著慕容延的目光看過去,眼神隱隱有挑釁跳動。
兄弟兩人之間火藥味四處蔓延開來,一點即燃。
“呵。”慕容延扯了扯嘴角,別開臉。
慕容定回過頭來,割下一大塊的肉來,放到清漪面前。清漪瞧著面前那麼大的一塊肉,默默吞了一口口水。她抓起匕首將羊肉分成小塊,給慕容定送到盤子裡頭去,慕容定頗有些意外的乜了她一眼。
清漪笑的甜甜的,“方才夫君替我割肉,這次我替夫君分肉。”她嗓音嬌柔,如黃鸝出谷。在場的人個個耳目靈敏,哪怕壓低了聲量,還是被聽了個正著。
慕容諧見著小輩在眼皮子下頭如此恩愛,低下頭去只當沒看著。年輕小夫妻恩愛是好事,他幹嘛去做那個討厭人。
一頓飯吃完。慕容諧也沒有留下他們繼續商議要事。清漪和慕容諧回到暫時居住的院子裡。
清漪有飯後散步的習慣,但是外面風雪肆狂,清漪只好和慕容定留在房內,她持筆寫了幅字之後,慕容定從後面擁過來。
“天晚了,睡吧。”
清漪有些奇怪,“還沒過一個時辰呢?”
“我明日要去視察軍營,要早早起身,所以現在就晚了。”慕容定蹭了蹭她的臉頰,話語裡竟然是不留半分置喙的餘地。
清漪不知道他這會發什麼脾氣,叫蘭芝讓侍女送熱水進來服侍兩人洗漱。洗漱才躺在床上,慕容定就壓了過來,他熱情萬分,急不可耐。清漪根本扛不住他,年輕的男人如同一頭精力充沛的雄獅,熱情滿滿,體力更是叫人生畏。清漪不知道被他換了幾個姿勢,折騰的都哭了。
“我真的不行了!”清漪坐在他懷中,紅了鼻頭,她眼裡積蓄著兩汪淚,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都變得格外不真切起來。
慕容定狠狠的頂了她一下,聽到她哭泣也似的叫聲,終於停了下來。他在她俯首潮溼溫暖的髮間喘息了許久,汗珠垂在濃密纖長的睫毛上,他眨了眨眼,那汗珠就落到了她瓷白的肌膚上。
“他在看你。”慕容定道。
“甚麼?”清漪察覺到他終於完事了,喜極而泣,她小聲的問。她動了動,覺得身上滑膩的難受,想要掙開他的雙臂,去清洗一下,誰知他雙臂一絞,就將她鎖在懷裡。
“他在看你,六拔那個傢伙,竟然敢看你!”慕容定咬牙切齒,“非得哪天教訓他不可!”
“啊?”清漪這才反應過來,慕容定說的是慕容延?
這傢伙竟然好妒到這種程度?
作者有話要說: 慕容大尾巴狼狼爪重重拍在地上:我的兔幾就是我的兔幾,誰也不準搶!
清漪小兔幾毛絨絨兔爪裡伸出爪子來:這頭笨狼誰也不準和本兔搶!
戒指
韓氏和賀樓氏帶著朱娥出現在肆州的城門下,很快就有人稟告給了慕容諧和慕容定。慕容諧知道的時候, 當著眾人的面, 一張老臉下竟然浮現出些許少年人臉上才會出現的紅暈。四周兒子和僚屬一臉的心知肚明,慕容諧部下見狀勸道, “既然夫人來了,將軍何不親自去接?也好讓夫人和將軍一同團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