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珠子。
慕容定從外頭走進來,見著兒子被清漪抱在懷裡擦汗,牙根酸了酸,暗道果然應該把這小子操練的再狠一點。
“這麼多汗,幹甚麼去了這是?”清漪伸手一探孩子後衣領,發現裡頭的衣服全都溼透了,小小的人兒整個都冒熱氣。清漪嚇了一跳,叫侍女把小蠻奴抱到屏風後面。
慕容定大大咧咧走進來,往她身邊一坐,“就是和他玩了幾場對打。這孩子看著年紀小,力氣在同歲孩子裡頭算大了。這點不錯,像我。”
他說著,臉上難得的露出一絲微笑,點了點頭。
清漪在他肩膀上推了一把,“他才那麼小,你就算帶他玩也有分寸。”
慕容定肩膀上捱了她那一下,那一下推在肩頭上不疼不癢,不比給他按摩重半分,慕容定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在她的驚愕中,就把她整個人給拖到了懷裡來。
“你這個狠心的女人,我不和那小子玩,你說我這個做阿爺的不盡職,現在我陪他玩了,你又嫌棄我沒分寸,”他狠狠的在她耳邊磨牙,“三句話離不開那個混賬小子,你把我放在哪裡嗯?”
他說這話的時候,一隻大手在她腰上輕佻的捏了一把。清漪那地方都是癢癢肉,經不起他這麼捏,低叫了聲就要躲開,結果被他一手按住。用一雙眼睛看著。
清漪氣急,卻又推不開他。他沉沉的壓在那裡,將她所有的抵抗全部給鎮壓了下去。
她掙扎了半晌,身上的人紋絲不動,她用了吃奶的勁兒也推不開,只好眨著雙眼無辜的望著他,“你到底怎麼了,吃味還吃到自家兒子身上了。他才那麼點點大,稍不小心就要生病,難道我緊張他還錯了?”
她話語嬌嗔裡帶著絲絲委屈,慕容定腦袋垂在她胸口上,聽著她溫柔的心跳,“我也會生病,你也要問我才行!”
這話說的霸道十足又孩子氣的很。
清漪被他那顆腦袋壓的有點喘不過氣來,連忙道,“好好好”只要這個大孩子把腦袋從她身上挪開,她說什麼都行。
慕容定聽到這話,腦袋紋絲不動,“上回你也是這麼說呢,可是現在呢?”他說著,腦袋一轉,幽幽的目光瞥她。
清漪這下可真是哭笑不得,她努力抬起腦袋來和他對望著,過了好會,知道慕容定這會是不滿足他就不罷休了,只好伸手順毛的在他腦袋上摸,“今日在官署裡頭怎麼樣?裡頭準備的飯食可還合你的口味?”
“今日在官署裡還是和平常一樣。”慕容定很享受被她摸頭,軟軟的手指從頭髮絲裡穿過,舒服的如同溫柔的水流在肌膚上緩緩流過,他眯了眯眼,清漪乾脆又給他順了幾把頭髮。
“就是最近又要打仗了,調運糧草又是增派兵力,忙不過來。膳食麼?官署裡頭做出來的都一個味道,就是我那份肉多點,吃在嘴裡怪沒意思的,還不如在家裡呢。”
“那待會叫庖廚裡多準備幾個你愛吃的菜。”清漪道。
“嗯。”慕容定滿意了,腦袋揚起來蹭了蹭她的手心。肚子上壓的重量頓時減輕了許多,清漪頓時覺得無比的輕鬆。
順毛順了好會,慕容定才完全從她身上起來。清漪坐起,他又枕在她腿上。
這會他比小蠻奴還要纏人,一雙眼睛眼巴巴的瞅著她,清漪趕緊給他摸個沒玩沒了。他不喜歡別人的觸碰,但卻喜歡她的撫摸,活似一隻被人擼爽了的貓,只差喉嚨裡頭冒呼嚕呼嚕。
“是不是鉅鹿公要東征的那事?”清漪問。
慕容定嗯了一聲,點點頭,“就是他,最近這段日子朝廷裡頭收上來的賦稅不太夠,糧草軍餉的事兒下頭人已經吵了好幾天了,也沒給我拿出個能用的辦法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當著我的面,吵的臉紅脖子粗,要不是宮裡嚴禁喧譁,他們說不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