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
過了好會他才放開,清漪喘過氣來,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他半點都不在意,越發用力頂她。
過了許久,清漪渾身汗溼的躺在那裡,她睜著眼睛,身邊的人真是隨意到了極點,連擦洗都懶得,恨不得抱著她直接就入夢鄉。清漪掙扎著起來,叫人送熱水起來。
“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免得到時候年歲大了,要吃虧。”清漪說完,坐起來。慕容定這次沒像之前一樣那麼折騰她,腰雖然有些痠疼,但還在可忍受範圍之內。
慕容定從後面抱住她,他滿足又開心的蹭著她潔白如脂的後背,親暱的和那隻小奶狗似得。只要她有半分回應,他就狂喜不已。
這樣的人原本不是他應該碰到的,但是卻成了他懷裡的人,不僅僅這樣,以後還會和他白頭偕老,甚至死後也是埋葬在一起,他們還會生兒育女,想到這個,慕容定就興奮的渾身發抖。
“要洗甚麼時候都可以,但是我們時間就不多了。”慕容定掰著手指頭算算,發現自己留在洛陽的時間還真的不多,過那麼兩天,他就要出發上路,想想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想著又壓住了她。
清漪被纏的有些不耐煩了,這麼折騰,恐怕明早她都不能見人了。
“好了好了,你這樣,真心不怕第二日我見不得人嗎?”慕容定嘿然一笑,那笑容看在清漪眼裡,要多可惡就有多可惡,“沒事,阿孃才不像那些女人一樣,恨不得新婦一日十二個時辰在身邊服侍呢,何況她就算知道,最多罵我一頓。”
慕容定說著抓起她的掌心貼在自己胸口上,掌下是溼軟溫熱的面板,他直直望著她,“我說不定就死在外頭了呢,你不趁我還活著的時候,多睡幾回?”
清漪還是頭回見著這麼個把自己生死當做無所謂的人,生死掛在嘴邊,和說自己這一頓飯吃了多少碗飯似得,輕鬆平常。
“我才不要呢,你……”清漪氣急,話還沒說出口,他就又壓下來。
這留在家裡的這段日子,除非必須要出去處理,不然慕容定就留在家裡拉著清漪沒皮沒臉的在房間裡廝混。
終於到了出征前一天,慕容定去了慕容諧那裡一趟,叔侄兩人在一塊說了許多話,慕容諧能教的早就已經教完了,如今對著慕容定反覆只有這幾句叮囑,“用兵切忌用躁,南人狡詐多端,你要小心謹慎!萬人的性命身家都在你手,不可掉以輕心!”
慕容諧這話說了許多次,一直到慕容定離去。
賀樓氏趕過來的時候,正好聽到,慕容定如今不是她當年能夠隨意辱罵的小孩子了,何況就算是當年,她也吃過韓氏不少悶虧,也不敢像最開始那樣肆無忌憚。
送走慕容定,賀樓氏冷臉對著慕容諧。慕容諧對賀樓氏視而不見,心中打算等到長子婚事一過,他就從家中搬過去。他才知道原來厭煩一個人,可以到哪怕想到她共處一個屋簷下,都無法忍受的地步。
“六拔都要娶婦了,你這個做阿爺的也沒多少表示。那個吃白飯的,你倒是時時刻刻掛念在心上。”賀樓氏冷笑了兩聲。
慕容諧冷冷看著她,“你嘴裡不乾不淨的說甚麼?”
賀樓氏被他寒冽刺骨的目光一瞥,渾身打了個冷戰。她不服氣,卻又不敢和慕容諧繼續吵。
“我聽城陽公主說,之前大丞相要你做尚書左僕射,你怎麼沒去?”說到這裡賀樓氏有些失望,尚書左僕射可是一品喃,多好!賀樓氏死活想不明白,為什麼慕容諧不去。
“……”慕容諧自顧自揹著雙手,理也不搭理她,直接進入房中。
他懶得和賀樓氏解釋尚書左僕射這個位置如何華而不實,段秀讓他做尚書左僕射可不是白做的,要他拿著幷州去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