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帝也僅僅問罪於梅洛,並沒有將梅雙雙如何的意思,至少在任命新的山神之前,還讓梅雙雙暫時居住在五嶽府。
罪不及妻兒,天帝此舉算是仁至義盡。
但也僅僅於此了,再多天帝也拿不出來,他看上去溫和,但並不是他看上去的那麼仁慈。
“是嗎?”天帝持起一旁的玉杯,玉杯裡的閃爍著星星點點的星輝,他神色看不出喜怒,元靈見狀心裡一緊,“既然如此,讓她去吧。”
天帝揚了揚手,算是將此事略過去了。
“你也不必再和她說話,她喜歡在宮外跪多久就跪多久,不過等她跪夠了,你轉告他一句話,她該跪的,是那些被梅洛牽連的那些上神。有精神在北斗宮花這個心思,不如去替父請罪,為她自己還清罪孽吧。”
元靈一拜離開。
“怎麼老是來一些不三不四的東西。”
天帝頗有些頭痛的捏了捏山根處,他只是想要和她一塊好好的喝酒親暱一下,都還有這麼多的事。
“阿蘅能不能別問無關緊要之人的事?”
他幽怨的看向蘇蘅,“難道是我不夠好麼?這個時候你還能注意到旁人?”
此刻左右已經真正沒人了,有了元靈在前,除非是天大的事,要不然沒人會挑在這個時候來挑戰天帝的底線。
“檀燁。”
蘇蘅突然來了一句。
天帝眉頭微蹙,但是她笑眼盈盈的繼續喚他,“少吳。”
這兩個字將心頭上因為‘檀燁’兩字浮出的陰霾也散去了。
“已經沒有檀燁了,只有少吳。”蘇蘅手指勾起酒杯喝了一口。
她說著傷感的話,可是卻笑的開心。她一手勾住他脖頸,坐在他身上。
天帝在她坐上來的瞬間,抱住她。
“喲,你這是幹什麼?”蘇蘅感覺到後腰上的手,“這可太不正經了。”
他嗤笑,“這有什麼,到時候還有更不正經的,難道娘子不知道麼?”
果然時間長了,哪怕沒有人教,他也能很快的掌握裡頭的精髓。
“光天化日的,”她指尖戳上了他的胸口,“你倒也說得出口。”、
她滿臉感嘆,下刻她勾起了放在桌上的酒,對著天帝澆了下去。天帝在她動作之初,就有稍許的怔忪,可是人卻老老實實的坐在原處不動。
酒水從腦門上對著澆下來,衝過眉眼臉頰,天·衣水火不侵,酒液直接從上滑了下去,可是她故意往他脖子裡一倒,那就真的想要防都難了,尤其他還從來沒有想過躲閃。酒水毫無阻礙的直接灌入衣襟裡。
等她覺得差不多了,隨意把手裡的酒壺一扔,埋首在他脖頸上。
果然這上面,一開始冰清玉潔的人,還是比不過她這個在下界見多了各路妖魔鬼怪的人。
“你在做什麼?”他壓制住發顫的嗓音問。
他的手緊緊抓住她背後的衣物,指節都慘白。
她埋首在其中嗤笑,似乎聽他說起了什麼滑天下之大稽的話。
“你說呢,”她斯條慢理的開口,“自然是……喝酒了。”
她大笑,下刻溼軟就落到了肌膚上。
這種事的確有樂趣,時間不同,地方不同,哪怕明明都是一樣的,卻又完全不一樣。
他到了現在,和她比這個,還是有些太過青澀。他曾經想過,不過多年來的習慣,讓他將那個冒出來的念頭迅速的壓了下去。
他不知道她是否願意,也不願意去讓她生氣。
而且他想的和現在有點相似,但也很不一樣。
“這酒似乎比之前還要更加醇香了。”蘇蘅落到他的耳邊輕聲問。
他渾身繃緊,然後下刻她背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