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事。
“我還是跟著人逃荒,後來參軍才有一口飽飯吃。”趙布胡亂用袖子把眼睛擦了,帶著些許哽咽道。
“我是活不下去,沒辦法從族裡頭逃出來的。”秦萱一點也不在意把這些事和人說。
“就是因為見著死人多了,我也怕我妹妹將來出個甚麼事。這年頭根本就不缺寡婦。”秦萱道。
“我寧可拖一拖,把妹妹託付給值得的人,也不希望她到時候還要尋覓夫君的屍骨。”秦萱道,其實她更有可能直接把妹妹往家裡一帶了事。死在沙場上,屍骨都找不到,能夠有個遺物就已經不錯了。
“那也是。”胡歸開口道,“看個好的,平安喜樂一輩子。”
因為有了開頭的那些話,這頓飯吃的沒滋沒味的,大家收拾了東西就散了。
梨塗走了,安達木就抱著東西過來給秦萱守夜。營帳之類立起一面素屏,兩人分別睡在兩旁。
安達木倒是記著自己的職責,就算是睡下來了,也不敢睡死了。
“你睡吧。”秦萱知道這會安達木正睜著眼睛呢。
“這不好吧?”安達木猶豫了一下道。
原本應該保護人的,這會結果卻睡著了。
“睡吧,這會還能有甚麼事?”秦萱道。
安達木聽了秦萱的話,老實的躺著不動了。
秦萱夜間淺眠,根本就不可能熟睡,所以她有把握外頭要是起了什麼事,她絕對可以趕在
安王換了一個,但是拿下魯口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攻城城開始之後的兩個月,基本上沒有太多的收穫。
王午見著燕軍來勢洶洶,還把冉閔的兒子送出來,表示自己對燕國沒有太多的惡意,甚至還有那麼星星點點的退讓。那麼這個秦興就真的和燕軍正面槓,上回燕軍來的時候,沒有太把魯口怎麼樣,把城外的糧食給收割一空走了,這會就沒上次那麼簡單了。
說句實話,秦萱也不覺得上回輕鬆多少。
秦萱蹲在校場上,周圍一圈都是光著膀子呼哧呼哧練肌肉的臭男人,還真不是罵他們,是真的臭。一股風迎面吹來,她就能立刻憋氣,以免被這燻人的臭氣給燻暈過去。
她蹲在那裡,手上還拎著只石鎖,別人拎石鎖,手臂上的肌肉隨著動作鼓起來,運動了一下,額頭上還會冒汗,可是秦萱那是面色如常,周圍人都已經習以為常,而且也沒有人拿秦萱來和自己作比較了。力氣大這個,有時候還真不是靠鍛鍊能夠比的過的。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啊。”背後傳來一聲感嘆,秦萱回頭一看,慕容明站在那裡。
瞧見她看過來,慕容明衝她一笑,“打擾你了沒有?”嘴裡這麼問,可是臉上沒有半點打擾別人了的愧疚。
他今日穿著錦袍,頭上沒有戴金光閃閃的步搖冠。看起來和一般的鮮卑貴族沒有太大的區別,如果除去那張臉的話。
慕容家的人皮相不錯,俊男美女總是不缺的,別說慕容泫那樣帶著些許陰柔的,還有面前這尊陽光大男孩的,不過秦萱是知道,面前這傢伙可不是真的陽光。
那砍人的勁頭,連她這個靠砍人的傢伙都有些心下發寒。
“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不換個好點的地方?”慕容明找秦萱不容易,慕容泫是不會給他堂堂正正見著秦萱的機會,跟別說像這樣一塊說話了。
軍中分等級,練武場也是一樣,秦萱這種可以專門開闢個地方的。
“興師動眾的,沒必要,而且我也習慣了。”秦萱道。她是覺得沒有必要專門找個地方,“眼下需要人手,還是將人力用在別的地方為好。”
慕容泫瞧著秦萱拎著那兩塊大石頭,和沒事人一樣,又想起了秦萱和慕容泫的那些傳聞。說是慕容泫相當寵愛秦萱,不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