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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與根不是慕容家的人,但是跟隨慕容家已久,算是老臣。多少也要看在他的情面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誰知道秦萱一來就是把人按著打頓再說。這可真的是傷了老臉了,慕與根沒有親自來和秦萱吵,而是另外派了個人過去,“秦司馬這麼做,就不怕老將軍發怒?”
“軍規如此,也沒有他法。何況犯事的是別人,不是老將軍本人。”秦萱的回應淡淡的,軍司馬的位置重要,可以說手掌大權,同時肩上的擔子也重。別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必須要殺雞儆猴,就算她想開脫,也要看能不能開脫。
要是今天來一個明天來一個,她根本就不用幹活了。慕容泫治軍相當嚴格,軍紀軍令三令五申,這樣還犯錯只能說活該了。
秦萱把來人客氣的請了出去,回頭又令人打重點。
慕與根知道之後,立刻就氣歪了鼻子,“這個漢人簡直不知好歹,和他好好說話,他還當是我怕了他!”
在營帳中走了好幾圈之後,他惡狠狠的丟下句話,“非得給這人顏色看看不可!”
“可是這位秦司馬聽說並沒有甚麼把柄。”慕與根身邊的人也很是苦惱,都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沒有證據都可以捏造出證據來,但秦萱背後的人是慕容泫。
“何況還有濟北王在。”
這句話讓慕與根額頭青筋直跳,這話是大實話,慕容泫在,秦萱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品行自然最清楚,兩人還有那樣的傳聞,到時候就算捏造出證據,也拿秦萱無可奈何。他總不可能為了這件事跑到皇帝面前去告御狀,真那樣的話,就成笑話了,而且是和慕容泫撕破臉。
他知道自己和慕容泫在慕容奎面前哪邊輕哪邊重。
慕與根捶了一下膝蓋。
慕容泫接下來的幾天都不在軍中,不過他人在城內,但是軍中所有的事務都會派人過來檢視。甚至秦萱幾個掌管軍中事務的,還要專門寫個總結讓人遞交上去。
當然光寫總結還不夠,另外還要去慕容泫那裡述職。
個個輪著來,大家都有份兒。
結果同僚去了,回來就問她,“大王是不是有何身體不適?”
誰都知道她和慕容泫的那些事,但真的問到她這裡來,秦萱只有滿腦子的問號。她並不是天天都和慕容泫在一塊的,要他叫她過去,然後辦公的皮,在王府上住上一段日子,不然她就是在軍營中,天天打人屁股,或者是要將軍們趕快去練兵。慕容泫她已經有一陣沒有見到了。
問她她哪裡知道。
結果輪到她去的時候,終於明白為何同僚們會那麼問了,因為慕容泫見人的時候,面前和那些世家女郎一樣在面前放下道竹簾隔絕外頭的視線。
秦萱對著慕容泫這手簡直摸不著頭腦,也不知道他幹嘛要加道簾子。等到公事全部說完,屏退眾人之後,她把簾子給掀開,發現慕容泫嘴角額頭都有青腫。
“你這又是被阿姨打了?!”秦萱想起上回慕容泫被生母給揍了的事。
“不是,我阿姨還沒有這麼大的力氣。”慕容泫搖搖頭,“和四郎打架時候弄得。”
“都多大人了,還打架?”秦萱滿臉的不可思議,在她看來,打架這種事要是放在慕容明身上還好說些。像慕容泫這種沉穩的,應該完全打不起來才對!
“為了你,能不打麼?”慕容泫聞言抬起頭來,言語中還有些許委屈。
秦萱立刻想到那天的事來,要是慕容明真的繼續動手動腳,她就真的要大打出手,不一定丟湖裡,但絕對會把慕容明的手給掰斷。
她在激動的時候,可不會控制自己的力氣哦~
“你真的和他打了呀。”秦萱瞧著慕容泫那臉,“你吃虧了?”
“也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