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恨不得直接進來就做那事。
“多謝。”秦萱接過官伎手裡的酒,她抿了一口,覺得手裡的酒甜甜的,帶著一點點酸。比不上在慕容泫那裡喝到的,不過慕容泫是貴族,吃穿用度自然和旁人不一樣。
“郎君是從北面來的麼?”坐在秦萱身邊的官伎一邊笑,一邊默不作聲的打量秦萱,來這裡的男人,可不是僅僅是為了聽歌看舞的,十個裡頭有九個都想要留下來和官伎們一夜春風。
她看中了長相出眾的秦萱,自然也想要看看他的身量,男人那個好不好,從體型上一般能看出些,體型瘦弱的男人,不管怎麼折騰也就那樣。但是強壯的話,就好得多了,畢竟那事兒也是耗費體力不是。
身邊的女子一邊說著一邊靠近秦萱,她輕輕挽住了秦萱的手臂,發現他沒有掙開,不禁膽子大了點,隔著幾層衣料,輕輕摩挲著男人的手臂。
“的確是從北面來。”秦萱點頭。
“聽說背面很冷,比幽州還冷,是不是?”官伎話語輕柔,面容秀麗,不似北方女子的濃豔,而有南面佳麗的秀美。
幽州一代也是北方,不過鮮卑人居住的遼東是要比幽州更加偏北。
“的確很冷,”秦萱察覺到身邊女子的小動作,但是也沒有拂開。
手指之下探得寸寸緊實的肌肉,讓人心花怒放。
“遼東一年到頭,半年有餘都是冰天雪地。”秦萱道。
那邊被女人喂葡萄的悅壽聽到秦萱這話,立刻高聲嚷嚷起來,“我們那邊還不算是甚麼了,要知道在草原上,哪怕是七八月,指不定冷的成甚麼樣呢!”
鮮卑人到了遼東才不過幾代,年紀大的人還記得草原上的嚴寒,還有變化無常的天氣。他這一嚷嚷,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他。
“聽家裡的老人說,以前在漠北的時候,就算是夏日,草原上也不是全是熱的,這三天熱的你連爺孃都認不出來,等到三天一過又開始颳大風,就算是經驗豐富的牧民也鬧不清楚草原的脾氣。”
秦萱在遼東長大,聽悅壽說草原上天氣變化多端,也嚇了一小跳。她才開口要說話,身邊的女子已經小鳥依人的躲到她懷裡了,還不僅僅是躲到她懷裡,手還按在她的胸口上!
“郎君,妾身害怕。”官伎說著,梨花帶雨的埋進秦萱的胸口。
裴敏之一手拿著酒杯,看著秦萱被女人抱住,他瞧到秦萱面色清清白白變了個遍,不禁有些好笑。
他讓秦萱到這裡來,除了帶悅家兄弟出來吃喝玩樂之外,也是有一番苦心。他聽說秦萱不近女色,這個年紀的年輕男人,又是身體強壯的,但凡沒有毛病,基本上對女人那是如飢似渴,他把人帶來,也算是解了他的急。
不過看樣子,秦萱還十分的不樂意。
“娘子怎麼稱呼?”秦萱渾身上下都僵硬了,她真心有些想要把這個女人給甩出去,不過真的甩出去了,就憑藉她的這個力氣,指不定會鬧出人命來。
“妾姓錢。”錢娘子手指在秦萱胸口拂過,方才手上感覺到這男人胸口上微微鼓起,而且十分有彈性,恐怕衣裳之下是健碩的軀體。
她真的是喜歡死這種男人了,哪怕野蠻起來和頭野獸似得也別有一番風味。以前那些個男人看著壯實,摸著硬邦邦的,在床榻上抱著和抱著一坨石頭一樣的,難受死了。這次來一個正好的,簡直太讓人開心了。
秦萱瞧著懷裡的女人沒有覺察出半點不對,不知道自己該笑還是該哭,都這樣了,還是沒有人認出她是個女人來。
恐怕如今不脫褲子,美人覺得她是女人了。
不過……認出來了才是麻煩吧?秦萱想到這裡又覺得十分的慶幸。
錢娘子整個人都伏在秦萱身上,媚眼如絲,越發的嬌媚。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