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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已經不可留,若是留下不知要生出甚麼事來,甚至威脅到他的身家性命,不如除之後快。
“……”李卦想起一個法子來,白同雖然是大將,但是手中有軍權的人還是他。李卦在平日裡經常商議要事的議事堂內埋伏了刀斧手,而後又傳出話來要商議是否向燕軍議和。李卦算是瞭解這個大老粗,只要說出這件事來,哪怕有天大的事,都會來。
果然,訊息放出去,白同立刻就過來了,滿臉的怒氣根本就遮掩不住,“原本我說過,對付這麼一群鮮卑白虜只能固守,不能投降,萬一投降,淪為白虜臣下,非我所願!”
“……”李卦坐在上首,手裡拿著一個杯子,沉默不語,到了這會也沒甚麼話好說了。
白同見著李卦面色鐵青,不禁上前一步,“如果這般做了,那麼怎麼對得起陛下。”
“啪——!”李卦不想和白同再多爭口舌之利,乾脆將手裡的被子重重摔在了地上。
摔杯為號,頓時原本躲在四處的刀斧手們跳出來,揮舞著手裡的刀劍對著白同砍去。李卦知道白同有多少本事,又是下定決心想要白同的性命,怎麼會給他留下半點活路來?
頓時刀光劍影,血肉橫飛,哪怕之前武藝過人,此刻也抵不過人手裡的菜刀。
混亂之中,鮮血都噴濺上了旁邊的屏風,李卦躲到後室內,過了許久才有人來請。到了前面,看見一地血汙,原本還和他作對的人已經沒有多少人形了,面目血肉模糊。要不是對人十分熟悉,要不然還真的認不出來了。
“打掃乾淨,派人到燕軍那裡去。”李卦費盡心思想要白同死,但是真的把人給弄死了,卻又生出幾分感傷來。畢竟也算是曾經同事過一段時間。
慕容泫 懷抱
這一次攻下常山,威逼倒是多過了正經的攻打。城池內糧草耗盡,趙郡太守不敢真的來一場吃人肉的大戲,殺了不從命的大將軍,率眾投降。慕容泫依照先前許下來的承諾沒有對城內的百姓怎麼樣,除了把城內的富戶給遷走到薊城去,其他的幾乎都沒有動過。
手下計程車兵們原先都是靠在攻破城池的時候,搶掠戰利品的,但是這次南下嚴令一下,誰也不敢真的帶頭搶,東西倒是其次,要是一不小心丟掉了小命那才是事大。不過慕容泫令人照著這次的軍功來發放獎賞,也算是一定程度上的安慰了。
秦萱從李卦那裡拿了一箱子的布,自個趕緊收好,輕易不會輕易示人。好東西是不能夠隨意給人看的,哪怕是好兄弟都一樣,不能讓人摸清楚你有幾分家底,只要沒到一定程度,拉下臉哭窮簡直是百試不爽的招數。
她早已經規劃好了這些東西的用處,好好收起來,然後裝作沒事人一樣的,上頭給她的那一份賞賜轉頭就給了手下的那些士兵們。胡歸和安達木佔大頭,其他的給士兵們自己分,當然這麼一做,那些士兵們歡呼之餘更是對她極其推崇。
沒有士兵不喜歡出手大方的將軍,哪怕這一次沒有好的軍功,但是也能從將軍這裡獲得一些東西,心裡也好受的多。
她這做法自然有人看不慣,不過看不慣的都是一同為將軍的那些同僚或者是上司,有所她沽名釣譽的,也有人說她傻的,反正基本上嘴裡沒有一句好話。不過各人的兵都是自己管,只要不出事,誰也管不到誰手下。也只能是瞪眼睛了。
常山已經到手,那麼接下來就就是北上繼續攻佔中山,不過慕容泫也不是那麼急衝衝的就帶著人跑,他帶著人在常山還是住了一段時間,派人將原先主要的官給換了,讓人接手城內的各種事務。
他在之常山的府邸裡頭還是住了那麼幾天,算是給自己放了幾天的假。常山中的事很多,城池內糧草沒有多少了,必須派人請薊城進行排程,另外城中的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