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還沒等他張口,秦萱屁股著火似得,一下就從皮褥子上跳起來往外頭竄。尼瑪這一群根本就是泰迪啊!
她走出帳篷的時候,還聽到裡頭有一個男的似乎已經完事兒了,感嘆也似得說,“這個可比和女人舒服多了。”
秦萱陰森森一笑:明明就是個童子雞,裝什麼老司機。
這一帳篷的人全都是二十歲以下的年輕男人,一個個的都是青嫩童子雞,連擼都能叫他們一個個□□的,嘴裡還說大話。
“聽說男人那個大,可以看鼻子看出來的!”裡頭又開始了。
秦萱是受不了那一群精x上腦,還要嘴上裝逼的傢伙,安達木原本紅著臉躲在一邊,看到秦萱出來,他也趕緊跟上來。一出帳篷,頓時空氣都新鮮了。剛才裡頭一群人擠著不是說和女人有關的笑話就是互相那個啥。
給安達木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當著秦萱的面脫褲子。只能憋著憋著,辛虧秦萱受不了出來了,他也趕緊溜了出來,再待下去,他也會忍不住的。
“你怎麼也來了?”秦萱瞧見一臉惴惴不安的安達木,輕笑了聲,她原先還以為男人都是一樣的,尤其一群都是光著屁股的,自個遺世獨立總是不好的。
“別說那個了。”安達木對上秦萱有些心虛,其實對於少年來說,剛才那種事簡直就是家常便飯。
“害羞了?”秦萱笑道,臉上帶著一絲狡黠,“其實也沒甚麼,男人不都這樣麼?”
她這話一出來,安達木沒有覺得任何輕鬆,反而覺得更加糟糕了,甚麼叫做‘男人都這樣’,好像秦萱沒有把她自己當做女人看一樣,說起來她好像也沒有把自己當做男人。
那個女人能夠十分鎮定的和男人說自瀆這種事。就算是鮮卑女孩子,也少不得要追著人抽一頓鞭子。
但是秦萱說起來好像是他今天多喝了一杯酪漿似得。
“我懂的。”秦萱伸出拳頭在他的肩膀哥倆好的抵了一下,“我只是不喜歡親眼看見,不是忍受不了。”她對著安達木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其實她早知道男人都是腦子裡不開那點事的生物,只不過瞧著一群直男還真的同袍之間互相幫助,眼都快要瞎了。
“……”安達木想要捂臉哭泣了,他要表達的意思不是這個!
不是這個,也無所謂了。正在安達木糾結的頭上,軍營裡突然想起刺耳的牛角號聲。到軍營也就好幾個月了,被誇呂那麼提著耳朵教訓,都不是甚麼都不懂的了。
這下子原本還在帳篷裡你擼我擼的人一下子跳起來,秦萱和安達木進去趕緊穿甲衣的時候,還能看到好幾個白花花的屁股,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聚眾在幹嘛呢。
秦萱和安達木還好,原先就沒有脫衣服,只要把甲衣往身上一套就成,反正重甲騎兵也輪不到他們新兵營,有幾分簡陋的甲衣隨隨便便就係在了身上,一群人抓起自己的兵器就往外面衝。
一群人用的是長槊,槊的形制有些像日後的□□,雖然馬槊是漢人的東西,但鮮卑人卻極其擅長用馬槊,所以騎兵的武器也是這個。
出兵緊急,半點都等不得人,隨便收拾好,就掀開營帳的門簾出去了。
軍營中的馬匹都是自己原先準備好了的。鮮卑人一個是馬多,二個就是皮裘多,其他的,窮的叮噹響。
小黑瞧見秦萱,打了個響鼻,低下頭在她臉頰上蹭了一下。
這段時間馬上訓練她都是拖著小黑來的,入軍的馬匹都是自己準備的,小黑吃的豆料還是不錯,哪怕訓練有些多,它還是精神奕奕的。
牽著馬排列好隊形,令官一聲令下,眾人翻身上馬。
這是眾人第一次迎戰,害怕有之,興奮有之。秦萱一手抓住馬韁,俯下身,聽從令官指揮,保持隊形的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