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了。
秦萱之前不是沒有和男人睡在一起,初入軍營的時候,身體兩邊全都是男人,帳子裡頭臭烘烘的,簡直能夠逼的人把隔夜飯都得吐出來,秦萱沒有習慣的時候,也曾經一段時間沒有睡好。
可慕容泫嘛……
慕容泫隨意將手裡的袍子丟到一邊,斜躺在眠榻上,長腿撘在那裡。
這麼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讓秦萱像是對著縮起頭的甲魚的大鳥,知道甲魚美味,卻不知道從哪裡可以下口。
她遲疑著解開身上的衣服,慕容泫見狀眼睛越發明亮,臉上的笑意也愈來愈明顯。
秦萱深吸一口氣,反正都這麼決定下來了,左右算來……她真的賺翻了啊。慕容泫這種就算是排隊也不一定能夠碰的到。
心下一橫,她扯開眠榻前帷幄的繫帶,兩邊垂下,將外頭的光線阻擋在外。
黑暗之中,所謂羞澀漸漸散去,滾燙的肌膚更是撩撥起人心下最大的渴求。秦萱附身壓在慕容泫的身上,深深吻著他,他的手掌在她身上滑過,漸漸的,身上最後的阻礙沒有了,緊緊的貼在一起,那帶著老繭的手指在她身上隱秘的地方遊走,輕柔的帶起一陣陣喘息。
他熟知這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甚至知道用怎樣的力道和動作能讓她獲得最大的愉悅和瘋狂。
秦萱被他服侍的渾身飄飄然,似乎身體都已經飛到了空中。而後身下有異物闖入,卻還沒停留兩下,就咕嚕滑了出去。
秦萱從綿軟的狀態中給嚇清醒過來,她都還沒有怎麼樣,慕容泫就已經交代了。
“我說這是我初次……你……總該信了吧?”慕容泫喘息著在她耳邊道。說話間還有滾燙的汗珠落下來到她臉上。
男人初次總是很差勁的,甚至還沒主題就已經交代了的。秦萱當然知道這個,要說假裝這個,也沒幾個男人捨得下這樣的血本。
秦萱想起他之前光是憑靠著撫摸和吻就讓她渾身發軟來,心下頓時有些複雜,“那你……之前……”
“……不告訴你……秘密……”黑暗中那男人附身下來,聲音是經歷過情~欲後的嘶啞。在黑暗中越發魅惑動人。
“……”秦萱直接伸出手把他給摁倒,反客為主騎在他身上,“既然這樣,我教你好了。”
帷幄外的一隻薰香爐子上香霧氤氳縹緲。
秦萱醒來的時候,外頭已經大亮,但是還沒有人進來,伸手摸了摸身邊,摸了空,被子裡還殘留著稍許體溫,或許慕容泫也沒有離開太久。
昨夜裡兩人是發了瘋發了狂,也不知道聲音有沒有被人給聽去。
她想起也裡頭的事,身上一陣發熱,如同她所想,慕容泫這一次,還真是她得了大便宜。
秦萱從榻上起來,伸展了一下腰身,她沒有所謂的腰痠背痛,反而覺得神清氣爽。做了那麼久的夢,終於把人給吃到手。
她沒怎麼被人服侍過,也不知道拍手讓外頭等著的人進來,等到她自己穿好衣服,甚至頭髮都梳好了,一出來就瞧見外頭捧著水盆帕子等物的侍女。
秦萱一眼就瞧出來這些是服侍她洗漱的,她連忙說,“你們把水送來就行了,其他的事不用你們做。”
她不習慣被人服侍,原本自己就有手有腳,要是被人服侍,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侍女之前得到過提點,說這位客人喜好和旁人不同,不但不喜歡被人服侍沐浴,甚至連洗漱都不願意的。
所以侍女們起來,將水盆白玉膏還有青鹽等物放好,就退了出去,接著又有人進來去收拾被褥。
眠榻上一塌糊塗,侍女們一邊收拾一邊偷笑,也不知道昨夜裡是哪個在伺候客人,竟然這麼激烈,上面鋪好的褥子都皺成啥樣了!
秦萱知道有人進去收拾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