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汙染前,都是美的。
……
這樣的日子,一直沒有結束。
第二天沒有。
第三天也沒有。
後來,她越來越沉默。
有時候蘇明安與她並排走過,她懷裡揣著幾個酒瓶子。即使她會對他露出慣有的笑容,但好像有什麼變了。
她頻繁地穿梭各個時代。有神靈的看顧,蘇明安沒有詢問具體動向。
但她確實越來越消瘦,如同一個罹患絕症的人——這種絕症名為“人性”。
是各個時代紛杳而來的負面情感、是因果網中疊影的惡意,把她擠壓到了如今的地步。
休息期間,她總是把自己鎖在房間裡,不知道在做什麼。也許是蒙著被子哭,也許只是靜靜地坐著,像一片乾癟的麵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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