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阮軟對他狀態的感知,也和資訊素沒什麼關係。
她的聲音綿軟又溫和:“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江言湛仍然緊抿著唇,搖了搖頭。
他的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房間門口。
到了分別的時間,江言湛彎腰輕輕抱了下阮軟,起身時眉頭還皺著,語氣卻一點也不兇:“晚安。”
阮軟揪著他的袖子:“等一下。”
江言湛:“嗯?”
“你不舒服,為什麼不和我講?”阮軟仰著頭,直視他的眼睛,“是肚子痛嗎?”
江言湛:“……”
他身體僵硬,顯得有點尷尬,似乎是並不想談這個話題。
“我不想讓你去隔壁。”阮軟盯著他道,“留在我這邊,讓我照顧你。好不好?”
——照顧。
江言湛睫毛顫了顫,眉頭稍微鬆開了一些,半晌,才慢吞吞地、用無奈的語氣開口:“軟軟……”
阮軟抱著他的腰,在他的背後摸了摸,哄孩子似的:“我希望你能夠、至少在我面前,不用這個樣子的。”
江言湛在外人面前確實很強硬,這可能是性格使然,但沒有人能夠像一塊鋼板一樣永遠冷硬,他肯定會有脆弱和需要依靠的時候。
他願意對她好,願意聽她那些沒有營養的廢話。
她也願意、也想要成為江言湛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