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時間不長,沈寒腹部的傷勢還未癒合,玉柔骨就來了。
房間裡的靈氣消失,沈寒不慌不忙,看著推門而入的玉柔骨,神情淡漠到極點,他隨手撤去了房裡的結界。
對沈寒設下的結界,玉柔骨並不驚訝。
她手裡拿著一壺酒,身上淡青色衣袍依舊沒有穿好,鬆鬆垮垮的,赤足就走了進來,潔白瑩潤的玉足和那兩條白花花的腿悉數露在外面,有著十足的誘惑力。
鈴鐺輕搖,叮叮響著,玉柔骨腳踝上戴了金色的鐲子,上面掛著一個小小的鈴鐺,隨著她走路發出輕響。
“你叫什麼名字。”
玉柔骨在軟塌上坐下,她將酒壺放在一旁,柔弱無骨的玉臂纏上了沈寒脖子,她整個人幾乎貼在沈寒身上,輕輕笑著問他,媚態萬千。
“無名。”
沈寒坐在那裡不動如山,說話也是冷冰冰的。
“無名?”玉柔骨嬌笑著,伸手就要褪下沈寒衣衫,她說:“你來魔城,想必是有所企圖的,現如今連姓名都不告知與我,我如何幫你在這裡謀取一席之地。”
玉柔骨伸進沈寒衣衫裡的手被抓住,那隻修長有力的大手毫不留情,如果換做其他女子,非要被捏斷手腕,可惜,她有修為傍身。
“對了,聽大祭司說,近日裡有個從修行界來的人修,分出化身墮了魔,藏匿於魔界之中,該不會是你吧。”
玉柔骨輕笑著,隨口就說道,不過她那副輕描淡寫的模樣,似乎就算面前的這個魔族是那個人,她也沒有放在心上。
沈寒並不驚慌,只淡淡看著她,一掌將玉柔骨推了出去。
“我倆出生即被扔進北域荒野,自然無名無姓。”
化身見玉柔骨向他走來,臉上掛了個邪異又有著冰冷的笑,和軟塌上一臉正經淡漠的本體全然不同。
玉柔骨又攀上了化身,柔柔掛在他身側,身上本來就鬆垮的衣袍扯得更開了,衣襟大敞,白花花的軟肉呼之欲出,鈴鐺輕響,帶著蠱惑人心的妖媚之術。
化身看著玉柔骨這幅勾人的姿態,一手抬起了她下巴,薄唇勾起個笑來。
“我說了,我只習慣別人伺候我。”
化身,也就是沈寒聲音透著冷冽,對玉柔骨的媚術沒有任何反應。
“可惜你那個小禁臠死之前沒告訴我,兩個一起來的滋味怎麼樣,否則我還真想伺候伺候你,不過,現在嘛,我還是覺得他更可口些。”
玉柔骨笑著放開了化身,在她眼裡,征服一個不為她所動的男人,更能讓她滿足,這個一臉邪異笑容的魔族,她見得太多了。
笑聲響起,一陣輕煙過去,玉柔骨就出現在軟塌之上。
她環住了沈寒脖子,剛才她就在扯沈寒衣服,雖然沒有悉數脫完,可沈寒裡衣都被她扯亂了,露出了結實的胸膛,還有肩膀。
看到沈寒肩膀上的咬痕,玉柔骨緩緩貼上了他身軀,她半跪著,一手搭上了沈寒肩膀,側頭往他身後看去,果然,沈寒後背全是因為某種不能說的原因抓出來的痕跡。
“是不是這幾天被那個小修士纏著,還讓我伺候你,也不知道你硬不硬的起來。”
玉柔骨當然認得出林糯是外面來的墮魔的修士,不過看到沈寒身上的痕跡後,倒是讓她打消了剛才心中的那些疑慮,這不怪她多疑,本來沈寒和化身就是突然出現的,以前從未聽說過,而那個被追殺的人修恰好也是兩個。
一個外來的修士,不至於在魔界混得這麼風生水起,還能找個禁臠尋歡作樂,而且看起來做得挺過。
更何況在一般修士眼裡,魔族都是敵人,不可能和他們進行雙修之事,不過對魔族來說,也是如此,要是讓她抓到外面的人修,若是合心意還會起個念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