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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他這兒子竟然這麼厲害。
黃應宿又道:“看來皇上可以安心靜養了,有殿下在,想必沒什麼問題。”
皇帝心裡又是咯噔一聲。
黃應宿拿著奏疏要走。
皇帝在身後道:“拿來,朕這還看得動呢,都把朕當廢人了!豈有此理!”
黃應宿臉上微露笑意,又把奏疏放回來,輕聲道:“是太后娘娘吩咐的,現在皇上您不準,這要奴婢怎麼去回稟呢?”
皇帝冷冷道:“回稟什麼,朕是皇帝,這奏疏不該朕看?”
黃應宿連忙道是。
可皇帝並不方便起來,就對黃應宿道:“你念給朕聽。”
這一天奏疏皇帝自個兒看完了,但最後很多意見竟然是黃應宿給決定的,皇太后得知奏疏沒有被太子看,也是大怒。
不過她忍著沒有發作。
她這兒子到底是皇帝,論起來,她是無權干涉任何政事的,既然皇帝暫時不肯放下這個權利,她也不好強迫他。
而太子自然沒有什麼反應,他習慣忍耐了,在這節骨眼上,他絕不會走錯一步。
這幾日,京城開始下雪了,沒日沒夜的下,地上總是鋪著厚厚一層雪,掃了,一會兒又被覆蓋住。
太子早朝回來,踩著雪,咯吱咯吱的響。
等他到正殿門口,拍掉袖口上落得雪花,剛要進屋,就見嚴正過來,手裡拿著一封信遞給他,笑道:“殿下,是馮貴人寫給您的。”
太子怔了怔,他這輩子,還是節目錄 試探
他尚立在屋簷下就開啟了信。
信箋上的字型還算端正,透出幾分秀氣。
“早膳有花薑餅,王大廚做得很可口,忍不住吃了三個,結果孩兒生氣,踢了妾身好幾下,妾身的肚子都痛了,看來他很不喜歡花薑餅呢!”
太子笑起來,又往下看。
“孩兒的力氣越來越大,可見十分健康,所以殿下不用擔心,妾身會順利生下孩兒的。只妾身最近莫名的擔心殿下,興許是懷了孩子,望殿下保護好自己,命守衛寸步不離,妾身也就安心了。”
他拿著信,停頓了一會兒。
再看後面,竟然只有一句話了:“妾身第一次寫信,字型難免不雅,請殿下莫怪,等妾身練好字了,若殿下喜歡,會時常寫信,殿下萬安。”
這麼短的信,他很快就看完了,只覺生出一股意猶未盡之感,他把信紙又翻過來看了看,那邊也是一片空白,確實沒了,他心想她又不是沒有閒工夫,既然寫了信來,為何不寫長一點?
太子把信摺好,塞到袖子裡。
他直接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