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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若琳瞧馮憐容一眼,恭敬著問太子妃:“娘娘,那若是有人犯了錯,娘娘能說說怎麼懲治麼,也好有個警示。”
太子妃挑了挑眉:“得看什麼事兒了,我今兒也是提醒你們,別忘了自己的本分。”
阮若琳道:“妾身自是不忘的。”
馮憐容還記得年前,阮若琳是怎麼驕縱,這回對著太子妃,倒學會示好了。
孫秀也投來同情的目光。
這些事情,馮憐容以前見得不少,只是從沒有與她扯上關係,現只是被太子賞了幾次,這就扯上了。
她也沒做什麼反應,與孫秀一樣,應了聲是。
回去時,鍾嬤嬤臉色就不太好。
果然來的時候還是想的太順當了,以為喊了別的貴人,就不是針對自家主子,其實還不是一樣呢,為拿主子做個範例,只幸好是提一下,沒有說單獨拎出來責備的。
可這要下去,怎麼得了?
鍾嬤嬤也來同馮憐容講:“以後得收斂些,下回殿下再叫主子去,主子也注意著些。”
“怎麼注意?”馮憐容問。
鍾嬤嬤答不上來了,總不能讓自家主子故意伺候的不好罷?
這種事,傻子才幹呢!
晚上,太子那裡的小黃門來接人。
鍾嬤嬤心想,哎喲,今兒太子妃才說了主子的,太子又要主子侍寢,也不知太子妃那兒怎麼樣呢,但也不能不去,這臨時不能說得了病,不好伺候罷。
鍾嬤嬤滿腹心思的看著馮憐容出了扶玉殿。
到得東宮正殿,太子正在內室坐著。
這會兒天也不冷了,自然不再燒炭,就是夜裡還有點兒涼,門窗都關的緊緊的。
馮憐容一過去,太子就叫她在對面坐著。
“看看你棋藝可進步了。”他把棋盤拿出來。
馮憐容一聽,臉就紅了:“沒有呢,這棋譜好複雜,妾身雖說天天在看,但記著也不容易,別說能活學活用了,肯定還是跟以前一樣的,一盤都贏不了的。”
太子笑道:“唔,那我也不欺負你了,咱們不玩這個。”
他又把棋盤收了,往西邊床上一坐,叫馮憐容過去。
馮憐容走到他面前。
太子手一伸,就把她抱在懷裡。
他低頭聞她頭髮,發現還是忍冬花的味道:“今兒沒換呢?”
“怕太子沒聞夠,等過幾回再換了。”
太子笑起來:“好。”
他把她頭上的珠釵拔了,她的頭髮披散下來,烏黑黑的,襯得臉更為素白。
馮憐容坐在他腿上,這臉越發的紅了,太子撫弄著她的頭髮,一邊問道:“今兒都做什麼了?”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馮憐容就委屈。
“之前也沒做什麼,光是照著棋譜下棋呢,下午娘娘說是叫咱們賞花,妾身就去了,結果路上遇到二公主,非說我踩了她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