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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蘭跟珠蘭手腳更輕了些。
鍾麼麼看到她胸口上有些淤紅,卻是眉開眼笑,馮憐容的胸是很好看的,不大不小正正好,她對寶蘭道:“看看,我這一套扭捏法還是有用的。”
寶蘭跟珠蘭都紅了臉。
鍾麼麼看著沉睡中的馮憐容,小聲道:“主子以前就是聽話,不然能有這麼好一對?你們下回也試試。”
兩丫頭心想,試了給誰看呀!
三人給馮憐容洗完,把她輕輕喚醒,馮憐容一刻不耽擱的就爬到床上去了。
第二日,卻是比以前更早的醒了,愣是被叫醒的。
馮憐容氣不打一處來,惱火的看著鍾麼麼。
她昨兒伺候太子,身心俱疲,晚上也沒有睡好,做了好些關乎前世的夢,這會兒真是痛苦極了,腦袋裡好像有人在拉鋸子一般。
鍾麼麼道:“就是因昨兒,你更得早些呢。”
一句話叫馮憐容醒悟過來。
誰讓她是個妾氏呢,上頭有太子妃,她揉著難受的眼睛,呵欠連天。
就是到了太子妃那裡,頭還暈乎著,然後太子妃說了幾句話,就讓她們退了,孫秀湊過來道:“姐姐,怎麼樣,被我猜中了罷。”
馮憐容道:“猜中一半,好似殿下正巧聽到我父親的名字,才想到我呢。”不是因第一次見面,如此說來,可能她以後的命還是跟以前差不多,不過太子對她承諾了那事兒,這對馮憐容來說,比什麼都重要。
孫秀笑道:“總是侍寢過了。”
馮憐容看出她難過,上一世,她是墊底的,現在卻搶在孫秀前頭了,便安慰道:“殿下肯定會想到你的。”
孫秀嘻嘻一笑,湊到她耳邊問:“殿下……溫柔不溫柔呀?”
平日裡見到,太子看起來是很溫和的,可是這溫和也只表現在他說話的時候,一旦不說話,他安靜的坐著,卻又不一樣,叫人無法逼視。
“殿下挺好的。”馮憐容回憶起來,笑著道,“還叫我陪著吃飯呢,昨日不知為何,殿下吃的很晚。”
“哇,真好!”孫秀挽著馮憐容的手臂搖了搖,“殿下肯定很喜歡姐姐的。”
“只是恰好而已啦。”馮憐容可不想相信這種話。
太子喜不喜歡誰,說實話,就算給了她那六年的時間,她仍是弄不清楚。
回到屋裡,馮憐容又開始打呵欠。
鍾麼麼這回沒說她,忙叫她去睡一會兒。
炕上熱乎乎的,馮憐容剛閉上眼睛,就沉沉睡著了,這一覺便到了中午。
看她從炕上下來,鍾麼麼像從地上撿到金子一般,兩隻原本有些渾濁的老眼亮閃閃的盯著她道:“主子,主子,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馮憐容還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鍾麼麼為啥興奮成這樣。
“殿下賞東西給你了!”
“什麼?”馮憐容一下子清醒了,“賞什麼了?”
她鞋子也沒穿好,急匆匆的就往外頭走,等走到堂屋時,才看見桌上端端正正擺了一碗紅通通的煨筍蹄花。
那是昨兒她想吃後來沒有吃的。
寶蘭,珠蘭都在高興的笑。
馮憐容卻是百感交集,也不知自己該笑還是該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