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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到最後一步,幸好還有點兒理智,趙佑棠喘著氣道:“不能這樣了。”
馮憐容也知道不行,氣餒的道:“妾身對不住皇上。”一邊就爬起來,要伺候他穿衣服,送他出去。
趙佑棠這會兒箭在弦上,卻不捨得走,抬眼只見她白潔面板在燭光下跟玉一般,好像閃著光澤,又見她芊芊玉手把龍袍捧到他面前,他伸手又把她壓下去,拿起她的手就按在自己身上。
等到馮憐容發現那是個什麼東西后,一張臉紅的都要滴出血來,她顫聲道:“皇上……”
趙佑棠被她手一碰,只覺更加興奮,這種方式他早聽聞過,卻從未想到竟也叫人舒服,他吻住她嘴唇,指引著她上下動起來。
馮憐容羞得不知道怎麼好,雖然鍾嬤嬤教過她好些,可從來都沒用過,這回倒像是他在教她。
不過見他好似很舒服,她還是順從。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發洩出來,馮憐容手上黏糊糊的,也沒有力氣了,只把頭埋在他懷裡,一動不動。
兩個人一時都沒說話,趙佑棠回想起來,忽然臉也有點兒熱,這是他第一回這麼做,他低頭看看馮憐容,側過頭咬住她耳朵道:“你想不想也舒服些?”
馮憐容驚得眼睛都瞪圓了。
趙佑棠也不等她回過神,手就伸下去,馮憐容被他這麼一弄,整個人都弓了起來。
鍾嬤嬤等了好久終於忍不住了,跟嚴正道:“快些提醒皇上!”
嚴正心想,皇帝要辦事,他一個黃門能管得了什麼?再說,也不算久啊,指不定兩個人在做別的事情。
見他不吭氣,鍾嬤嬤急了,清清嗓子道:“皇上,娘娘這身體,該歇息會兒了!”
聲音老大,只傳到裡面。
趙佑棠這會兒正把馮憐容弄得哼哼唧唧的呢,完全不聽,直等到她好了,他才停下手,心裡還挺有滿足感。
不同房,也一樣可以叫她臣服。
兩個人好一會兒才叫人進去,結果也沒做什麼,就洗了洗手。
鍾嬤嬤吃驚的看著馮憐容,可這臉不是一片潮紅嗎?
馮憐容只惱恨的看了趙佑棠幾眼,他舒服就行了,還這麼對她,實在太羞人了!偏偏他還一臉高興,好像發現了什麼好玩兒的事情一樣。
趙佑棠神清氣爽的離開延祺宮。
鍾嬤嬤這才問馮憐容:“沒同房罷?”
“沒有。”馮憐容還在羞惱,把自己埋在被子裡,“累了,我要睡了。”
鍾嬤嬤老資格,什麼不知道,想了一想,忽然就想笑,點點頭道:“好,奴婢叫她們別吵娘娘,娘娘好好歇息。”
她退了出去。
卻說方嫣知道趙佑棠最後竟然還是去了延祺宮,這不發火都憋不住,費了老大的勁,他一點沒領情,還是我行我素,這算怎麼回事?
當真是一心愛上那馮憐容了?
她少不得要去同太皇太后說,太皇太后也是沒想到,過得會兒道:“承煜這也馬上要兩歲了,既然是嫡長子,按祖宗規矩,早些立只有好處。”
方嫣一聽,太皇太后要做主這個事兒,立時又高興起來。
是啊,他的兒子是該被立太子了!
別的她可以暫時不管,這事兒一定得儘早定下。
不過太皇太后沒想到,就在中秋節後,趙佑棠竟然還大肆封賞各地藩王,所有藩王的俸祿都提高了不少。
這讓華津府的懷王不得不有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