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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憐容自己就說起來:“妾身小時候,哥哥就唸這個給妾身聽,妾身老早就會背了,所以想給小羊也念這個,他學說話興許會快一些。”
趙佑棠轉頭看看趙承衍,小傢伙正爬的歡,旁邊放了布老虎,撥浪鼓,小泥人,好些小玩意兒,他拿起來就扔,扔了又拿,一點兒不累。
趙佑棠看著好笑:“學說話不急,不過你這樣挺好的,正好自己學學。”
馮憐容:……
趙佑棠看她不服氣:“看你寫信都寫些什麼,作首詩都不會。”
馮憐容暗想他也沒寫過詩給她啊,為什麼要她寫呀。
她探出身子去抱趙承衍。
結果就見趙承衍往床上一坐,抱著胖乎乎的腳啃起來。
趙佑棠抽了下嘴角:“沒給他吃的?”
馮憐容露出“別一副大驚小怪”的表情:“他每天都啃呢,沒什麼的,不過說起來,小孩子身體真的好軟,妾身要啃一下,還不容易。”
趙佑棠眉頭挑了起來。
看他神色很複雜。
馮憐容道:“我洗過了的!”
趙佑棠撐不住,哈哈笑了,一把把她摟過來:“你說說,你成天都在想什麼啊,他啃,你也啃?”
“我……”馮憐容道,“就想看看好不好啃到,興許我小時候也這樣呢,皇上肯定也是這樣的。”
“胡說!朕才不會!”趙佑棠一口否認。
“肯定會的。”馮憐容堅信的道,“說不定還咬襪子吃。”
趙佑棠:……
就是真吃,他也不承認!
馮憐容還在繼續毀壞他的形象:“肯定還會爬在地上吃泥,弄得臉都黑了。”
“還會……”
馮憐容說著,突然一聲尖叫,趙佑棠的冷手伸進來了。
“還說不說了?”趙佑棠威逼。
二人正鬧著,黃益三回來了,帶著馮家寫的家書。
趙佑棠叫鍾嬤嬤拿過來。
鍾嬤嬤送進去,就出來了。
那兩人現在都在床上,也不知道皇上怎麼就爬上去了,她不敢正視。
“你看罷。”趙佑棠給她把信拆了,放她手裡。
馮憐容挪到趙佑棠懷裡,喜滋滋的看起來。
背後有皇帝當迎枕,想想都高興。
看她那享受的樣子,趙佑棠心道,他成枕頭了,也不能吃虧啊,這手就不老實起來,這裡揉揉,那裡捏捏。
馮憐容看個信,臉越來越紅。
不過看到最後,她輕聲道:“只拿了一百兩銀子,剩下都還回來了,那怎麼辦,宅子也買不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