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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承煜抬頭看看她,悶聲道:“不要了。”
趙承衍把棗糕還給他:“那這個我也不要了。”
趙承煜道:“給你的就是給你的。”
他是太子,母后常說一言九鼎,送出去就是送出去了,他不能要回來,但給吃的也就是吃的,別人不能不聽。
不聽是不對的。
可剛才三弟卻把他送的弄地上。
趙承煜氣呼呼的轉身走了。
一干宮人黃門也連忙追上去。
趙承衍手裡還拿著棗糕,有些不明白的問:“是孩兒做錯了?”
馮憐容道:“不關小羊的事,是阿鯉沒拿穩卷兒叫太子生氣了,不過阿鯉也不是故意的,對不?”
趙承衍用力點點頭。
“那就沒有誰對誰錯了,只是個意外,小羊下回見到他,還得高高興興的,別想著這事兒了。”
趙承衍又點點頭。
馮憐容帶著他們回去。
路上趙承衍問:“母妃能給小羊也做個荷包掛著嗎?”
馮憐容想到趙承煜那些吃食,又想到他這小胖臉,搖搖頭道:“荷包是放錢的,怎麼能放吃食呢,小羊要是餓了,就跟母妃說一聲,想吃什麼都行。”
小孩子長身體多吃點兒沒什麼,可要是一直不停也不太好。
趙承謨由大李抱著在旁邊走,還是一句話沒有。
到得延祺宮,馮憐容剛踏入門口,就見小李過來道:“娘娘,皇上來了,在書房呢。”
她高興極了,快步走進去。
趙佑棠正在看書案上的宣紙,上頭寫了幾個字,歪歪扭扭的不用說定然是趙承衍寫的了,可見平常也沒怎麼練。
“皇上。”馮憐容一陣風進來,笑眯眯的挽住他胳膊,“皇上怎麼來了,早知道妾身就不出去了。”
趙佑棠看她今兒穿得一身嬌豔,面色也柔和一些,笑道:“也不少這一會兒。”一邊就點點字,“你教小羊寫的?”
“是啊,昨兒寫的,皇上看怎麼樣?”
“你說呢?”趙佑棠挑眉,“平常別慣著他,他這年紀該好好靜心念書寫字了。”
馮憐容道:“才五歲呀。”
“五歲如何?本朝八歲都有考中秀才的。”趙佑棠道,“該學就得學,不過也別累著他,朕下回再來,要是這字還這樣,瞧朕怎麼罰你。”
馮憐容委屈,怎麼要罰她,她又不是夫子。
趙佑棠要訓的訓完了,又去看一看兒子,叫趙承衍背了三字經給他聽,至於趙承謨還小,倒沒什麼,完了就把馮憐容又拉到書房,美曰其名,要教孩子練字,先把自己的字兒給練練好。
結果練什麼,他指點指點就把馮憐容給折騰了一回。
要說也是憋得狠了,為守孝他一直沒碰她,年後才臨幸了她兩回,一回比一回猛,這回又忍不住,大下午的叫馮憐容坐在他身上。
馮憐容羞得滿臉通紅。
幸好兩孩子沒在外面喊她,不然可真不知道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