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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都不行啊。
她發現他越來越喜歡欺負自己了。
也不知道怎麼有這個毛病的?馮憐容瞅瞅他,明明以前做了皇帝,看起來那麼冷厲的,竟然一點不像了。
不過,好像在外面還是很嚇人的?
嚴正這會兒拿了衣服來,馮憐容穿上就回去了。
趙佑棠給她叫了朱太醫。
朱太醫過去一看,暗道,就這點小傷也說的那麼嚴重?明明就是個擦擦藥膏的事情嘛!朱太醫也是無語,留下一小瓶藥就走了。
聽說這藥本來給別人擦斷腿都有效的,完全的大材小用。
馮憐容當時就急著抹上了。
鍾嬤嬤瞅瞅她,皇上也太心急了啊,怎麼能給人弄破相了啊!不過她也沒問,生怕馮憐容害羞。
趙佑棠睡了會兒覺,起來精神舒爽的去壽康宮用飯。
方嫣暗地裡看了他好幾眼,心裡是氣得癢癢的。
那馮憐容不懂規矩去看他,他就可以順勢留她,大白天的宣那啥了?不過她氣歸氣,到底還是沒說。
畢竟他親征才回來,可能在那方面是飢渴了些,馮憐容正好撞上去,那要說起來,也是馮憐容的不對。
方嫣硬生生憋住沒有提。
太皇太后倒是有話跟趙佑棠說,專門留他下來。
“麗芳跟三個孩子,哀家見過了,哀家想問問皇上,到底如何安置他們?淑兒是女兒家,倒無什麼,紹廷,紹顏可不小了,總得唸書罷?就一直住在那院子裡?”
這等同於監禁。
雖然懷王造反是大罪,可他的骨肉,太皇太后還是不忍心這樣對待他們,那兒媳婦,她也是喜歡的。
趙佑棠沉默了會兒:“那依皇祖母的意思是?”
“倫兒既然葬在華津,不如就讓他們回去罷。”太皇太后道,“紹廷是嫡子,原本封個郡王也是應當,不過哀家知道你為難,便罷了。”
趙佑棠為懷王的事情對太皇太后也有愧疚,當下便道:“那便聽祖母的,雖然不封郡王,俸祿,照樣給他。”
太皇太后頗是欣慰,點了點頭,她慢慢躺下來,同趙佑棠道:“哀家這幾日總是夢見你皇祖父,想想哀家這年紀也差不多了。”
趙佑棠眼睛一紅:“祖母您千萬別這麼說,您的身體一定會大好的。”
太皇太后擺擺手:“哀家現在也沒什麼好擔憂的了,就是去見你皇祖父,哀家也不怕。”她朝他笑了笑,“佑棠,雖然你也讓哀家傷過心,可你將來必是個好皇帝,哀家也不怕景國會有什麼。”
趙佑棠不知道說什麼好,輕輕握住太皇太后的手。
過得好一會兒,他才離開。
太皇太后又待闔眼歇息。
景華道:“陳貴人求見。”
太皇太后怔了怔,片刻之後嘆口氣道:“又有何好說的,你把那長案上一盒子珍珠拿給她罷。”
景華取了,拿去給陳素華。
陳素華面色一變:“太皇太后娘娘不肯見妾身?”
“已經睡了,太皇太后娘娘身體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