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總說:「我們目前只能想盡辦法證明,實驗資料是先於輝城集團,但現在有個棘手問題,對方沒有公佈他們的實驗時間等資訊。」
老錢聽後,則道:「無論對方有沒有公佈,我們也需要先準備,把最早的實驗資料日期歸類,由信任的人整理,免得那邊根據我們的時間,再做對策。」
他又撓了撓頭,氣道:「真不知是哪個龜孫兒把資訊洩漏出去,要是抓到這人,非揍他一頓不可。」
老錢怒目而視,氣得狠捶了兩下桌面。
秦寧沉思後,道:「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依我看,現下按照兩部分處理,先應付輝城集團,收集所有資料的日期備用,另一方面,報警處理,儘快查出是什麼人將資訊洩漏出去。」
季應閒坐在秦寧身邊,雙手環臂,安靜聽著幾人對話,在話題即將截止時,他出聲介入。
「實驗室除了內部人員,進來過哪些人?」
他突然提問,老錢愣然幾秒,有點沒反應過來。
秦寧倒是很快明白他的意圖,轉而問老錢一遍。
老錢思索一陣,凝眉細細回想,列舉出了幾個非實驗室人員,這幾人均進出過實驗室,僅限一次。
秦寧讓申總暗中調查,並說:「先透過公司內部監控,看看是否有可疑之處。」
季應閒手指在扶手輕輕叩動,在秦寧吩咐結束後,再補充一句。
「這幾人在雙秦公司之外的活動軌跡,我讓人去查,至於輝城集團這件事……」
季應閒頓了頓,迎上秦寧的目光,笑了笑,說:「我來處理,你安心在醫院修養。」
老錢和申總莫名覺得自己飽了。
秦寧輕眨一下眼睛,沒說話。
季應閒順勢去握秦寧的手,秦寧避開他的動作,說:「那就交給季先生吧,麻煩你了。」
季應閒一愣,默然收回手,眉心卻緊皺著。
寧寧今晚好像不太高興?
這個答案,很快在接下來幾天得到印證。
季應閒幾次來私立醫院見秦寧,都被他拒之門外,即便汪海頂不住壓力給他開門,秦寧也在病房臥室,沒出來見他。
這讓季應閒深感莫名,但又忙碌著輝城集團那件事,來的也就沒那麼頻繁。
汪海再一次目送季少離開,回頭看坐在陽臺外發呆的秦先生,不明白這倆人在鬧什麼彆扭。
但他又不好介入細問,只能儘可能在秦寧這裡替季少說好話。
秦寧聽他不熟練的誇讚,低聲輕笑,「汪海,別勉強了,季應閒是什麼樣的人,我知道,我只是……」
只是過不去自己那關。
季應閒對他的喜歡,似乎基於某一個人,他那夜的「哥哥」二字,是在叫別人。
他認錯了人。
或者說,他喜歡的是那個叫「哥哥」的人。
秦寧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認錯,但至少,自己不想成為那個人。
這算什麼,替身?
他又搖頭笑了笑,神情無奈。
改天再找時間跟季應閒說清楚,這樣拖拉下去,對他們兩人都不好。
秦寧想好應對方式,又問了汪海日期,後天是溫辭父親溫瑋良的追悼會,他邀請了秦寧。
秦寧算了算時間,決定後天去追悼會,找時機跟季應閒說這件事。
汪海聽著室外聒噪的蟬鳴,說道:「秦先生,先進來吧,快到中午,溫度也快熱起來了,別中暑。」
秦寧點頭,走進室內。
他剛進來坐下,就接到陳院長的來電,對方言簡意賅的跟他解釋了福利院能對上年紀的孩子,目前只有女孩子,唯一貼近年紀的,只有沈見溪,但沈見溪實際年齡在二十一,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