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廠長長舒了一口氣,對著劉翠花說道“你去,給把李鐵石叫過來”這是李副廠長的一個遠房侄子,李副廠長也是有幾分本事的,能從一個窮山僻壤的小地方考到京城來,也算是一個人才。
這個李鐵石是他堂妹的兒子,也可以說是整個李家裡不錯的年輕人了。靠著自己的努力中專畢業,李副廠長就開了一個後門,讓他擔任了軋鋼廠的食堂主任。李鐵石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看了一眼自己的舅舅說道“舅舅,您這是…?”
李副廠長冷哼了一聲,看了一眼自己的侄子,說道“我問問你,傻柱,給你請假沒有?”李鐵石一愣,有些好奇地問道“傻柱,他請什麼假呀?他不是在食堂裡嗎?”李副廠長冷哼了一聲,對著李鐵石說道“那個王八蛋無故曠工,你作為他的直屬領導,你還不知道?”。
李鐵石啊了一下,有些驚訝的說道“舅舅,您說什麼?傻柱曠工了”在詢問了二食堂的人之後,李鐵石這才知道傻柱這個王八蛋,居然自己回家了。李鐵石冷哼了一聲,連忙低著頭說道“舅兒,您放心,我一定好好收拾一頓傻柱”。
而在四合院裡面,傻柱連續打了幾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傻柱有些納悶的說道“媽的,這誰在背後罵我呢?”傻柱正在無語中呢,中院裡突然響起了喊聲。嚴大媽的聲音響了起來,大聲說道“哎呦喂,不得了咯,賈張氏串稀了”。
眾人連忙跑到了中院裡,把賈家圍著裡三層外三層。嚴富貴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家婆娘,問道“孩子他媽,你說什麼?老嫂子她怎麼了?”嚴大媽指著賈張氏家半開的房門,一臉興奮的說道“賈張氏那個老東西竄稀了”。
嚴富貴照著鼻子聞了聞,果然空氣之中有一股若有若無的臭味。捏著鼻子本來想進去看一眼,又想到男女有別,於是對著一旁的陳二嫂說道“他三大爺呀,要不你進去看一眼?”。陳二嫂批了一眼閆富貴,黑著一張臉問道“一大爺,沒你這麼埋汰人的,這賈家現在這麼臭,你不願意,我也不願意呀”。
嚴富貴看著陳二嫂說道“這男女有別呀,我再怎麼說也是個男的,進去有些不方便”陳二嫂想了想也對,但是她也不願意進去遭這個罪呀。張萬山腦子想了想,對著陳二嫂說道“三大爺,你可是整個南鑼鼓巷唯一的女大爺,你要是不去的話,這些人以後就很難信服你了”。
陳二嫂想了想也是,於是硬著頭皮拉著一旁的秦懷茹就走了進去。用手絹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陳二嫂一進到房間裡就驚呆了。只見地上一攤黃色的液體,賈張氏的屁股下面也有不明的液體正在流淌著。
炕桌上還擺著半塊沒有吃完的豬肉,顯然就是賈張氏早上拉過來的病豬。推了推賈張氏,陳二嫂說道“賈張氏賈張氏你醒醒呀”。賈張氏只是低聲哎呦哎呦的呼喚著,一張胖臉上有了一些慘白。剛說了一個救字,一個響屁就在賈家放了出來。
二女連忙捂緊了自己的鼻子,賈張氏虛弱的抬了抬眼睛,看到陳二嫂和秦淮茹,就想去拉二人的腿腳。兩女連忙向後退了退,一臉驚慌的看著賈張氏。賈張氏使出了大力氣,可是依舊還是暈了過去。
陳二嫂帶著秦淮茹就出了賈張氏家,剛出了門,陳二嫂就長呼了一口氣。像是重獲新生一般,對著嚴富貴就把裡面的情況說了出來。何大清皺了皺眉頭,劉海中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嚴富貴則是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一臉心有餘悸的說道“還是老何呀,要不是老何你的話,今天院裡有一個算一個都得串稀”。
張萬山想了想之後說道“現在該怎麼辦呀?”許立德在一旁說道“要不把街道口那個郎中叫過來?”嚴富貴皺著眉頭說道“老許啊,你說的就是那個馬保國”許立德點了點頭。可嚴富貴想了想,說道“那就是一個土郎中,他能治好賈張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