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富貴抽了一口煙,想了想嘆氣說道“你想一想,一旦高明這位大人物和院子裡面的人發生矛盾。那我是應該幫誰啊?幫高明的話,會得罪院子裡面的人。而幫院子裡面的人的話,就會得罪高明的。這樣會落個兩邊埋怨,所以我當初就辭掉了這個位置”。
閻大媽擦了擦桌子,想了想說道“我看人家小高的度量沒有那麼小吧,要是真的人家小高做錯了,你秉公主持,我相信人家小高壓根不會有什麼意見的。”閻富貴笑了笑,說道“不會有什麼意見的?你忘記當初的易中海了嗎?”
“這事兒和易中海有什麼關係呀?”閻大媽有些奇怪的問道,與自家男人當初把這個管事大爺的位置給辭掉,閻大媽心裡面是非常不高興的。畢竟這管事大爺也屬於院子裡面的大人物,他作為三大媽,那也是非常受人尊敬的,院子裡面的人不敢欺負他們家。
嚴富貴苦笑一下,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覺得當初易中海從一個受人愛戴的八級鉗工變成了一個人人喊打的二鬼子,這其中難道就沒有高明的算計嗎?你還記得當年秦家人送秦京茹的時候,地窖裡面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情”。
嚴大媽有些驚訝,她想了想還是說道“這,這會不會是個巧合呀?”嚴富貴苦笑了一下,說道“巧合,巧合那真的是太多了。你說當初易中海算計傻柱兄妹倆,那個信兒是誰報的呀?當初何大清可是遠在寶城,她兒子女兒過的怎麼樣?誰會給她說的?”
嚴大媽嘆了一口氣,十分驚訝的說道“老老伴兒啊,你說的有道理。現在這麼一想,當初那些事情發生的太奇怪了。自從當年易中海帶著賈東旭想要佔高明家的屋子,這一切的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記得當初高明病重快要死了,第二天醒來之後,就變得活蹦亂跳的,從那兒之後,易家還有賈家的噩夢就要來了”。
閻大媽一邊擦著桌子一邊想著當初的事情,覺得十分的奇怪呀。想了想又問道“那…那何家的傻柱,為什麼沒事啊?”嚴富貴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笑呵呵的說道“怎麼沒聲啊?當初他可是被迫娶了馬改花。傻柱當年可是要娶一個和秦淮茹差不多的女人,取上一個胖成豬的馬改花,那不是給傻柱的心裡面捅刀子嗎?”
嚴大媽倒吸了一口涼氣,她覺的自家男人越分析越對呀。咋吧咋吧嘴說道“當初我記得傻柱相親的時候,對馬改花動手動腳的。當初他可是被秦寡婦給迷的魂牽夢繞的,怎麼可能對當時的馬改花感興趣呀?當初他娶了馬改花之後,可被整個南鑼鼓街道里面的人笑了好長一陣時間呀”。
嚴富貴笑著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說道“按照傻柱當初的工作,哪怕是找不上城裡面的姑娘,在鄉下找一個漂亮的媳婦兒,一點兒事兒都沒有。我現在真的懷疑當初傻柱是被設計了,而設計的人之中,肯定有高明。別看這小子整天嘻嘻哈哈的,但狠起來可是非常了不得的”。
嚴大媽點了點頭,對著自家男人說道“還好當初你力排眾議要和老高家搞好關係,當初人家兄妹倆落難的時候,咱們也沒有落井下石。否則的話,咱們老閆家也差不多。哎,老伴兒,你說劉海忠家也是不是高明在後面做的手腳”。
嚴富貴皺了皺眉頭,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說道“劉海忠家倒不至於,他認為父母不慈,兒女不孝。教訓自己的兒女得要有一個度啊,天天對二兒子和三兒子不是打就是罵的。你說你一碗水端平,那也是可以的呀。偏偏要對大兒子好上天,卻對二兒子和三兒子虐待。這樣的話,你說二兒子和三兒子肯定不高興,有能力了,這肯定得要跑掉呀”。
嚴大媽點了點頭,覺得自家丈夫說的有道理。想了想,還是說道“各家有各家的命啊,前段時間劉光天跑了,我覺得這個劉光福也堅持不了多久。聽街道里的這些老孃們在私底下傳,劉光福想去給別人家當上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