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大媽的心情是非常的悲痛的,老閻家的這個最小的弟弟以前對他們老兩口也幫了很多,沒有想到這一別竟成了永別。把閻建邦的行李搬到了房子裡面,給閻建邦倒上了茶之後說道“你先在這裡等等你大伯母我,我現在馬上去把你大伯給叫回來。”
閻建邦點了點頭,閻大媽就收拾了一下,然後連忙就朝著紅星小學裡走去。自家老伴兒和這個小弟的關係非常的不錯,她一定要把這個訊息趕緊告訴自己的老伴。四合院裡面議論了起來,都說老閻家來了一個客人。
馬大丫坐在中院的那棵大樹底下和楊大妞說著話,馬大丫打了一個哈欠,說道“哎呦,看來這個年輕人是來投奔閻大爺的。你說老嚴家會不會收留這個年輕人?”楊大妞搖了搖頭,她對於這件事並不看好說道“都已經嫁到這個四合院裡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知道閻大爺是什麼德性嗎?”。
馬大丫咋吧咋吧嘴,覺得楊大妞說的真沒錯。嚴富貴可是把一分錢掰成八瓣花的主,能隨隨便便的就收留遠方的侄子嗎?嘆了一口氣說道“聽說是山西那邊來的,走了這麼多的路,看來這小夥子是要傷心嘍”。
楊大妞撇了撇嘴,說道“這年頭,咱們能把自己個管好就不錯了。誰家還有餘糧去接濟別人家呀?唉”馬大丫點了點頭,覺得楊大妞說的對,對於這個話題,也就沒有再聊下去的意義。
院子裡面的事情自然和賈張氏沒有關係,賈張氏正在天橋這兒用攢的幾毛錢買一碗爛肉面津津有味的吃著呢?一邊吃一邊點頭,還朝著店家要了幾瓣蒜。一口蒜一口面說道“哎呀,這要是每天都這麼吃,這簡直就是神仙過的日子。”
嫌棄味道有點淡,桌子上抄起了醋壺,就往面裡面倒。這可把一旁的攤主給心疼壞了,攤主是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尷尬的扯出了一個笑容,說道“大嫂子,您這胃口也挺好的啊。放了這麼多些醋,居然還吃的津津有味”。
賈張氏撇了撇嘴,她在家裡面可是捨不得放醋的,在外邊還不得過過癮啊。白眼一翻,說道“怎麼?您攤主出來做買賣,還心疼這點醋啊。”攤主連忙擺了擺手,說道“這哪兒能吶?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說您的胃口好,比男人的胃口還要好”。
他可不能讓其他客人覺得在他們這個飯攤上老闆摳的讓顧客都不敢放醋,這樣的話,誰還會光顧他們的生意呀?看攤主認慫了,賈張氏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又找攤主拿了幾盤蒜,滿意的蘸著湯汁吃了起來。
賈張氏在這個攤位上吃了一個小時,這才心滿意足的付了賬走人了。攤主的一張老臉上黑黝黝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這老東西,居然吃了咱們三個蒜。就不知道肚子會鬧毛病嗎?太欺負人了”。攤主的老伴兒一邊收拾殘局,一邊對著自家丈夫安慰道“唉,咱們出來做生意,講究的就是和氣生財呀。”
“常言道吃虧是福,咱們兩個今天吃了這個虧,或許明天的福報就來了呢”攤主還是十分的不爽,但也消了一部分的氣。吃完飯之後,賈張氏就覺得他的睏意來了。也不在街道上亂逛,徑直的就回了四合院。剛回四合院裡,就聽說老閻侄子來投奔他們家了。
賈張氏撇了撇嘴,絲毫沒有在意的就說道“就老閻那個摳樣,讓他的侄子住在咱們四合院裡。看著吧,要不了三四天,那小子就得灰溜溜的滾回去”。嚴富貴的聲音在賈張氏的背後響了起來,說道“老嫂子,你這在背後說我們家壞話,是不是有些不好呀?”。
賈張氏被嚇了一跳,她感覺自己的心臟連續跳了好幾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嚴富貴,你是不是想嚇死老孃我呀?要是把老孃我給嚇出毛病了,我非得讓你賠錢不可。”知道他剛才說壞話被別人給抓住了,撂下了這句話之後就走了。
嚴富貴的老臉一黑,冷哼了一聲就帶著閻大媽回了閻家。閻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