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送走了千恩萬謝的劉光天之後,回到了自己的家裡面。看著自己的妻子坐在客廳裡面等著自己,高明的心裡面一暖,走了過去,坐在妻子的旁邊說道“怎麼了?你怎麼還不睡覺啊?”
秦京茹頭搭在高明的肩膀上說道“我睡不著呀,不知道我姐怎麼樣了”聽到秦京茹提起了秦淮茹,高明的臉色就變得很不好看了。秦京茹也感覺到了自家男人不高興,似有些哀傷的說道“我她畢竟是我的姐姐,所以,我下次不提她了,好不好?”。
高明苦笑了一下,說道“你提他也是人之常情吧,我厭惡他,也算是人之常情。咱倆都是半斤八兩,你放心吧,秦淮茹肯定沒有生命危險,明天你給老家寫一封書信,讓他爸媽過來伺候他吧。賈東旭現在已經癱瘓了,賈張氏大概是顧不上秦淮茹了”。
秦京茹點了點頭,她拉住了高明的手,軟聲軟語的說道“老公,你可真好”高明笑了笑,說道“你才知道我好呀,那你不得好好的補償補償我”秦京茹點了點頭,那張潔白如玉的臉龐上露出了一絲紅色,然後二人慢慢的朝著臥室裡面走去。
嚴富貴的家裡面,嚴大媽看著自家老頭子說道“老頭子,你真要把這幅畫給高明,這不是你們家的傳家寶嗎?”嚴富貴想了想,說道“唉,畫是死的呀,而人是活的呀。過幾天解成就被放出來了,如果讓他再這麼混著,這個家遲早得要散。”
嚴富貴把那幅畫開啟,畫卷上顯然是一幅春樹秋霜圖。抿了抿唇,說道“其實這幅畫是我爹用兩個燒餅從一個落魄的八旗子弟的手裡面換來的,聽我爹說是一個好東西,可是這年頭這畫既不當吃又不當喝的,還不如拿來給老大找份工作”。
老二閆解放在一旁酸溜溜的說道“爸,把這幅畫現在交出去,那到了我長大的時候,你拿什麼給我找工作呀?”嚴富貴陰沉著一張臉,不高興的說道“哎,你怎麼不能自己想辦法找個工作呀?你們這些孩子呀,簡直就是我上輩子的孽喲!”
嚴解放想說些什麼?一旁的嚴大媽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這些孩子都放心吧,父母都是一碗水端平的,等到老二還有老三長大之後,我們老兩口肯定會幫你們的。”嚴解放撇了撇嘴,終究也是再沒有說什麼。
第二天一早,高明就騎著車去軋鋼廠上班了,留下了高蘭和秦京茹兩個人。秦金茹把信寫好之後,遞給了高蘭說道“蘭蘭,嫂子現在走路有些不方便,你能不能把這封信放到郵局裡面呀?”。
今天是星期六,所以高蘭也沒有上學,高蘭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好的,嫂子我等會兒就去把信投遞出去”。高蘭很快的就吃完了早飯,秦京茹好奇的說道“你怎麼這麼慌慌張張的?慢慢吃唄”。
高蘭毫不在意的一抹嘴說道“哦,嫂子,我約好了跟同學們一起出去玩,所以不能爽約呀,行了嫂子那我先走了”秦京茹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目送著高蘭跑了出去。想著自己也沒啥事幹,在衣兜裡面裝了一些瓜子和乾果之後,也慢慢的走出家門和院子裡面的婦女們開始聊天。
這裡面的這些婦女們現在沒有一個人敢惹秦京茹的,主要是害怕高明私下裡給他們的男人穿小鞋。馬大丫連忙搬了一個凳子給秦京茹說道“京茹妹子,你快坐吧”。秦京茹笑著點了點頭,他也沒有吝嗇,把兜裡面的瓜子和乾果也拿了出來,幾個人坐在一起一邊聊著天,一邊嗑著瓜子。
楊大妞一邊吃著瓜子,一邊好奇的說道“我昨天晚上聽於麗說了,秦淮茹又生了一個女兒,這可把賈張氏那個老東西給氣壞了”。馬大丫冷哼了一聲,說道“那個老東西啊,重男輕女的厲害,自然不滿意是個孫女了”。
幾個女人就在這聊著天,小王警官帶著幾個人又走了進來。秦京茹自然也是認識的,王警官打招呼的說道“弟妹,你們後院裡昨天晚上是不是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