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自己家老伴說的這個事,閻富貴真的感覺有些頭疼。自從自己在紅星小學裡面被貶職之後,雖然沒有再去掃廁所,但後勤處的老師的位置,讓他的收入縮水了一大半。家裡面的這些孩子每個月的生活費,讓他的小金庫又縮水了一大半。
又想著自家兒子也到了說親的年紀了,真要是不給自己的這個兒子說門親事的話,孩子長大了,肯定會埋怨自己的。但給兒子說個媳婦兒又豈是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那樣的容易,請媒禮彩禮房子,哪一個不要錢呀? 揉了揉痠痛的眉心,想了想說道“唉,這件事情,這件事情等他轉成了正式工之後再說吧”。
嚴大媽想說些什麼?他覺得要不然給自家兒子找一個農村的媳婦?這樣花費的價錢比較的低。眼珠子轉了轉,就把腦子裡面的想法給自家老伴說了說。嚴富貴連忙搖了搖頭,說道“不行,真要是再娶一個農村的兒媳婦的話,我這張老臉還在四合院裡面怎麼放呀?”
嚴大媽想的說道“那個那個秦淮茹,不就是從農村裡面出來的嘛。就不說現在的這些事情了,就拿以前賈東旭活著的時候。賈家母子在家裡面說一,那秦淮如敢說二嘛?娶一個農村媳婦還是非常有優勢的,再者說,於莉當初也不是農村來的嘛”
嚴富貴黑著一張臉說道“於麗家就在郊外,那地方壓根就不算個農村。再者說於莉這樣的人,怎麼能和那些普普通通的鄉下野丫頭相比呢?咱們老兩口不要臉了,能和賈張氏一樣去搓磨自家兒媳婦兒。反正我幹不出這種狗屁倒灶的事情,咱們家的二兒子,我必須得要給他找一個非常好的媳婦”
嚴大媽還想再勸點什麼?他想要給自家老伴說一說,現在他們老閻家生活水平差了,工資收入也低了,就不要有那麼高的要求了。但看著自家老伴臉上的臉色,也只能無奈的閉上了嘴巴,他想等過段時間之後,再想一想,怎麼能勸說自家老伴?
嚴富貴沒有搭理自家老伴,心裡面則是在想著昨天晚上在高明家說的那件事情。他現在真的有些害怕,酒醒之後她有些後悔。把賈張氏趕出去,那是非常的容易的。但真要是把這個老太婆給惹急了的話,報復他們老嚴家該怎麼辦?
但賈家的那間屋子他是非常想要的,後院的那間倒座房,被自己的大兒媳婦劉二花給弄走了。自己家裡面可是還有兩個兒子以後得要結婚呢?必須得要想一個辦法把賈張氏給他弄走,而且還不能讓賈張氏記恨上自己。想著閻富貴腦子疼,索性也不再糾結這件事情了,大過年的又不上班,以嚴富貴的摳門性格來說的,大過年的給他來拜年的機率,那是幾乎等於零的呀。
於是揹著手打算在街上溜一溜,大年初一街道上非常的冷清,嚴富貴也並不怎麼在乎,就當是換換心情散散步了。一個乞丐迎面朝他走了過來,嚴富貴下意識的就想要躲開。但那個乞丐直接暈倒在閻富貴的面前,閻富貴暗道一聲晦氣。
本來打算就是要走的,但想著這是大冬天的,真要是把這個乞丐給凍死的話,他這一輩子肯定心裡面會有陰影的。嘆了一口氣,所幸街道辦離這裡也不遠。嚴富貴想要把這個乞丐給扶起來,但看著乞丐蓬頭垢面的樣子,噁心的直嗆。
嚴富貴走到了街道辦裡面,正巧街道辦的孫建軍主任在值班。事情的原委給孫建軍一說,孫建軍想了想,也覺得嚴富貴說的是真的有道理呀。真要是在他們街道辦門口凍死人的話,那他這個街道辦主任肯定是要受到上級領導的責罵的。
他們前門街道本來在上級領導的眼裡面非常的不好,尤其是這段時間發生的這些爛事情,他沒少被上級領導指著鼻子罵。孫建軍嘆了一口氣,跟著嚴富貴就出了街道辦。二人走到了大街上,只見那個乞丐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頭髮拉的老長,滿臉的絡腮鬍子,似有似無的有臭味。
孫建軍從褲兜裡